听到这话,郎中忙不迭的摆手,说道:“不不不,小的只是城中小小的郎中,如何敢要王大人的银子。”
单独走在内宅,看着水池里倒映的明月,王争的眼睛闪动着刚毅的目光,不知在想些甚么。
女子俄然呜呜哭了起来,边哭边道:
王争一边安抚张莲,问清楚她爹现在那边后,转头说道:
“到了这爹爹就染上风寒,张萍走投无路,这才一步步被那人面兽心的齐涞勾引出来,更是几乎被他欺侮。大人你说,我....我也是大明的子民,但是到底能去那里安身?”
王争也没想太多,因为平常这类究竟在太多了,摆手道:
这女子没有任何反应,王争按住要上前的董有银,摇点头正要再说一遍,俄然间,那女子从床榻爬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我们这离又不是官府衙门,来这跪着何为!”
“王大哥,方才守夜的兵丁来找我,说是内里跪着个女子,竟然是天不亮就跪在那边了,也不晓得是干甚么的,以是就没有放出去,谁成想一向跪到现在。”
第二天一早,王争与平常一样早早的起家,在内院跑了几圈后,正筹办叫人打包卷铺盖分开宁海州城,却见黄阳满脸焦心的走来。
不提这郎中如何的戴德戴德,王争看向床榻上,那女子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神采木然的看着天棚,好似没有重视到身侧的王争等人。
记下人名,黑子带着几个书办和文登兵就出了司署找人,真没费甚么事,西门外到处都是从北方过来的流民。
“女人叫甚么名字,家是那里的,如何会来我巡检司外跪着?”
“你爹的事情不消担忧,我会尽快安排,我且问你,你叫甚么名字?”
昨夜这女子是低着头,看不清面貌,现在倒是能看个细心,脸上一个血红的指模,脚上也没穿戴鞋,暴露来的大腿有些病态的发白,且尽是伤痕,淡灰色的衣衫也是破褴褛烂。
“服从!”
“托王大人的福分,这女人受的只是皮外伤,照我这个方剂每日辰时喝上一次,持续数月,便可病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