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车刚走,脚步声响起,後面一个庄稼男人挑了两萝框大米,迈开大步赶了上来。这两萝框大米压得一根黎木扁担直弯下去,显得非常沉重,但那庄稼汉行若无事,在湿滑道上快步而行,落脚甚轻。这庄稼汉不但力大,并且轻功更是了得。
我是谁,从那边来,又要去那边,这三个不成题目的题目,在傻根身上却显得那么沉重,每当触及这个,傻根心中便不由主住抽搐,茫但是不知所措,在这个天下上,我另有没有父母,有没有兄弟朋友,如果有的话,他们又会在那边?
傻根当机立断,从怀里取出老熊那把锋利小刀,削断箭尾,二指夹紧箭头用力一拉,把血淋淋的箭杆强行拨出,傻黑低哼一声,痛得晕死畴昔。傻根随即从身上极新的棉袍上割了数根布条下来,绕着傻黑两处伤口缠五圈,止住血液流出。
千钧一发之际,站在一旁的傻黑见得仆人危殆,蓦地跃身而起挡在傻根身前,捐躯挡箭,摔落在一旁。傻根死里逃生,顾不得理睬仇敌与伤害,冲到傻黑身边蹲下,只见长箭从它背部插入,箭头破腹而出,利箭竟然将皮坚肉实的野猪射了个对穿!暗红的血从两个伤口渗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