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十几个回合之间,已稀有声惨叫响起,又是几个蒙面人丧命,那青衣蒙面人也死在刀棍夹攻之下,被熟铜棍男人一棍打得脑浆四溅。
我笑了笑,摆摆手道:“举手之劳,就免了吧!今后也不晓得会不会再见面,名字就不消留了。我们姐弟还赶着去都城玩耍,就不等诸位了。”
那使刀男人俄然少了一个敌手,压力顿减,不由得大喜,当下刀光熠熠,更是信心百倍,非常的英勇。
熟铜棍男人面对青衣蒙面人,舞动铜棍,一片黄光中早已看不清铜棍模样,端的是密不通风,蒙面人一时却也没法近身。
那车夫长鞭一甩,竟如同铁棍一样,直向长箭扫去,那长箭顿时偏转方向,直飞上天。那车夫虽是挡开长箭,却感受虎口略略有些发麻,不由吃了一惊,道:“本来是漠北飞鹰到了。”那蒙面人哈哈大笑,转眼到了车前,手中狼牙棒已是一招力劈华山,劈面砸下。那车夫只得从车架上跳起,长鞭直取蒙面人的双眼,攻其必救。蒙面人横起狼牙棒,已是挡住面门,两边你来我往,战在了一起。十几招过后,蒙面人的狼牙棒势大力沉,那车夫垂垂暴露不支之势。
我倒是心中一喜,见那使熟铜棍的男人圆头大脸,是个秃顶;那用长鞭的车夫使的一条银色长鞭,顿时想起谍报上描述的李虎的保护来,竟然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不由悄悄一笑,却也未几话。拔出长剑,双脚在马鞍上一点,已是扑向疆场。那使刀的男人较着已经不支,拖着伤腿奋力拼杀,不肯让蒙面人靠近马车。
转眼,四人之间已是被冲出一个小小缺口,一个蒙面人已是冲到车前,手中一把朴刀向着车夫砍去。那车夫目睹朴刀劈来,却也不镇静,手中长鞭一甩,鞭梢已是卷住蒙面人的朴刀,蒙面人但觉刀身一紧,虎口一痛,不由放开朴刀,那刀却已被长鞭甩出,直向山石上而去。那蒙面人大吃一惊,仓猝退后,那车夫却也不追击,自顾收起长鞭,仍然盘坐在车前。
我二人再次抱拳回礼,扬鞭而去。
那使刀男人一刀劈上面前最后一个蒙面人的头,拖着伤腿,又插手了熟铜棍男人和青衣蒙面人的战团。不过三五回合,本来还略占上风的青衣蒙面人顿时险象环生起来,只得边打边退,逐步阔别马车而去。
十一月二十七,都城南十几里外。大雪过后的路上有些泥泞,一辆马车从山谷间的官道上奔驰而来,两前两后四匹快马保护着马车前行。再有两三里路,转过山口,就能远远的瞥见都城高大的城墙了。官道两边山高林密,这一行人不由扬催促马,以期尽快通过这素有鬼门关之城的峡谷。
熟铜棍男人四人更是相形见绌,已是汗流浃背,手忙脚乱起来了,一个使刀的男人更是被砍中大腿,行动大受影响,甚是危急。
那熟铜棍男人大呼一声,舞动铜棍,两边已是大战在了一起。十几个蒙面人齐齐大喊一声,刹时冲上,一片混战。
厥后我体味到三十七号在一年前已经递补进了玄组,只是我从进入黄组到现在才再次见到她。在这,她已经不是本来的三十七号了,有了一个新的名字:玄四。
又是一声梆子响声,十数支利箭从两边山上飞射而下。一片人号马嘶中,顿时骑士已是纷繁上马,舞动兵刃,护住马车四周。转刹时,已是有两匹快马在嘶鸣中中箭倒地。两边响起冲天的叫唤声,十几个蒙面人从山坡上跃下,已是将马车团团围住了。
一阵哈哈狂笑声中,一个青衣蒙面人手提长剑,向前两步,道:“当朝权贵?车中是镇北王爷吧!好大的官啊!我们明天就是来要这狗王的命的。”说完,那蒙面人左手一挥,大呼一声:“上!不留活口。”已是一剑朝熟铜棍男人面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