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山海八荒录 > 第八章 深入敌巢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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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悔恨胡匪,为何不寻机从秘道逃离?”支狩真的手往前一送,断剑抵住对方脖子。

支狩真收回断剑,缓缓隧道:“我要干掉上面统统的马匪,但不想被他们围攻,你有体例么?”

皮靴踩在横木上的嘎吱声愈来愈响,一个马匪抓住哨塔围栏,斜着身子,抬腿超越上来。

支狩真手腕一振,正欲掷出断剑,小马匪若无其事地回过甚,弯下腰,把马刷浸在河里搓洗。

暗淡的山沟入口,四个马匪提着亮晃晃的羊皮灯笼走向哨塔。塔上的马匪急吼吼地趴下来,抱怨他们来得太晚,一时无人留意四周意向。

“你慢些跟在前面,别让马匪逃出去。”支狩真侧身贴住石壁,身躯平坦,仿佛一只壁虎轻巧窜伏。

鲜血喷溅,两个脸孔惶恐的首级飞起,支狩真断剑半空一旋,轻巧接住下落的首级,不使其落地出声。此次斩杀马匪,他仍以雪夜宫宴图的剑式应对。三杀种机剑炁会抽干对方血肉精气,过后被人查验尸身,反惹费事。

深沟一起迂回向下,极其宽广,支狩真瞥见一节节松明火把插在两旁,滋滋作响。两个马匪倚靠岩壁,守在火线。

小马匪瞧也不瞧剑刃,脸上毫无惧色:“我不会武,逃出去也会被胡匪追上。何况我吃了这么多苦,哪能拍拍屁股就走?好歹也得等一个机遇。”

“不要杀我。”小马匪双手捧首,沉着地看着支狩真,以最快的速率抢先说道,“我晓得马匪的藏宝在那里,我能够带你去。我也晓得这里有一条奥妙前程,能够让你逃出鹰愁沟。”

支狩真手腕轻抖,剑尖指向小马匪:“我为甚么要逃?”

支狩真快速扑出,断剑刺入马匪的羊皮背心,直透心脏。这柄断剑轻浮锋利,破物无声无息,好像翩然滑过深水的鱼影。

支狩真重新核阅了一下对方,小马匪头发乱蓬蓬的,面庞棱角清楚,鼻梁高隆,眼窝深陷,瞳孔闪现出山脉般的深青色。他个头不高,但还算精干,小麦色的手臂、小腿上充满伤疤和淤青。

支狩真再往下深切,一方广漠平坦的石坪映入视线,暴暴露来的矿石光彩莹白,闪闪发亮,映得四周光芒透明。马匪们三五聚堆,围着篝火烤肉吃酒,猜拳耍骂,斩马刀横七竖八地丢在地上。

“胖虎,记着我刚才说的。”支狩真跳过巨石,身躯贴地,仅凭胸腹的肌肉收缩,像一条蛇扭动着穿过草丛,敏捷游至崖边。

“像现在如许,”小马匪嘿嘿一笑,暴露洁白的虎牙,“狠狠干一票的机遇!”

支狩真略一察看,径直向地下暗河掠去。百来匹骏马堆积河边,正在饮水食草。一个十来岁的小马匪拿着马刷,挨个为马匹洗濯。边上另有个络腮胡子的马匪蹲着出恭,手里的皮鞭不时抽在小马匪身上,嘴里骂骂咧咧。

恰是清风所赠玉简里的数种身法之一——草蛇灰线术。

支狩真飞速滑下哨塔,掠向另一座,两个马匪犹在梯架上攀爬。比及他们爬上哨塔,挂好灯笼,风俗性地向四周张望时,才瞥见劈面哨塔的朋友靠在围栏上的背影。

支狩真微微一愕,络腮胡马匪一鞭子挥出,打得小马匪踉跄前扑,一头栽进河里,水花四溅。“小杂种,又他娘的偷懒!干不完活,今晚吃光老子的屎!”络腮胡马匪恶狠狠地骂道,顺手抓了把野草,去擦屁股。

几个马匪爬到一大半,支狩真业已翻上哨塔,伏身缩在角落,断剑对准了梯架口。

支狩真蹙眉道:“甚么机遇?”

支狩真小臂忽地一沉,剑尖从刀锋下奇妙滑过,挑起一个向上的弧度,穿过马匪咽喉。马匪溅血倒下,支狩真对远处的胖虎做了个手势,窜下哨塔。胖虎奔过来,捡起大板斧,手上兀自抓牢油纸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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