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山海八荒录 > 第八章 深入敌巢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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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狩真走到山沟口,探头往下瞧去。一条盘曲幽长的深沟望不见底,模糊火光摇摆,在岩石壁上构成扭动的暗影,马匪们的笑骂声模糊传来。

他紧贴石壁,先朝上窜滑,然后绕到西面,趁无人重视,猛地扑入岩沟,称身伏下。

小马匪瞧也不瞧剑刃,脸上毫无惧色:“我不会武,逃出去也会被胡匪追上。何况我吃了这么多苦,哪能拍拍屁股就走?好歹也得等一个机遇。”

支狩真略一沉吟,问道:“秘道通往那里?”

支狩真手腕轻抖,剑尖指向小马匪:“我为甚么要逃?”

支狩真飞速滑下哨塔,掠向另一座,两个马匪犹在梯架上攀爬。比及他们爬上哨塔,挂好灯笼,风俗性地向四周张望时,才瞥见劈面哨塔的朋友靠在围栏上的背影。

小马匪眼神一亮:“跟我来!”他奔出几步,又折返来,走到络腮胡马匪的尸身旁,抓起一块石头,猛地砸下去。“砰——砰——砰!——”沉闷的撞击声仿佛一头猛兽低吼,马匪脸孔稀烂,浆血迸溅,脑袋子凸起变形。小马匪一把挖出马匪的眸子子,丢进嘴里,咬得吱吱作响:“这下痛快了,走吧!”他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水,笑了笑,向劈面麋集的沟洞跑去。

小马匪挣扎着爬起来,渐渐转过身,直勾勾地盯着络腮胡马匪,水珠混着血从他磕破的额角流下来。

支狩真小臂忽地一沉,剑尖从刀锋下奇妙滑过,挑起一个向上的弧度,穿过马匪咽喉。马匪溅血倒下,支狩真对远处的胖虎做了个手势,窜下哨塔。胖虎奔过来,捡起大板斧,手上兀自抓牢油纸袋。

支狩真瞥见内里几只黑沉沉的铁箱子,蓦地,灵魂中的八翅金蝉翅翼振动,躁动不宁,收回一声似巴望又似顾忌的鸣叫。

“胖虎,记着我刚才说的。”支狩真跳过巨石,身躯贴地,仅凭胸腹的肌肉收缩,像一条蛇扭动着穿过草丛,敏捷游至崖边。

“不要杀我。”小马匪双手捧首,沉着地看着支狩真,以最快的速率抢先说道,“我晓得马匪的藏宝在那里,我能够带你去。我也晓得这里有一条奥妙前程,能够让你逃出鹰愁沟。”

“这里是马房,这里是马匪头子王大麻子住的处所,那一头是牢房……看,这边就是马匪藏钱的库房!”小马匪领着支狩真穿过数重窟洞,走到一扇挂锁的大铁门前,重新发里摸出一根纤细的铁丝,钻入锁眼,搅动了几下。“咔嚓”一声,锁闩弹开,小马匪推开门,灵巧地让步到边上。

支狩真略一察看,径直向地下暗河掠去。百来匹骏马堆积河边,正在饮水食草。一个十来岁的小马匪拿着马刷,挨个为马匹洗濯。边上另有个络腮胡子的马匪蹲着出恭,手里的皮鞭不时抽在小马匪身上,嘴里骂骂咧咧。

“小杂种,还敢瞪老子,你他娘的要造反了?”络腮胡马匪肝火冲冲地扬起皮鞭,蓦地心口一痛,低头瞧见一截剑尖暴露胸膛。支狩真在他身后拔出断剑,鲜血飞溅,胡匪“扑通”倒地。

一个马匪咕哝了几句,另一个马匪冲劈面大声呼喊,见朋友毫无反应,顿觉不当,仓猝拔出斩马刀。

暗淡的山沟入口,四个马匪提着亮晃晃的羊皮灯笼走向哨塔。塔上的马匪急吼吼地趴下来,抱怨他们来得太晚,一时无人留意四周意向。

“既然你悔恨胡匪,为何不寻机从秘道逃离?”支狩真的手往前一送,断剑抵住对方脖子。

小马匪沉默了一下,没有答话。

支狩真顿觉毒手,这一片空旷亮堂,一旦杀畴昔,必定堕入胡匪重围,难再像先前一样各个击破。他的目光几次扫过四周,石坪向北坐落着一排麋集的岩窟,内里铺满厚软毛皮,明显是胡匪歇寝之处。东边堆着一只只鼓囊囊的麻袋,像是粮仓。西头是一条蜿蜒向下的岩沟,一眼望不见底。支狩至心中俄然一动,胡匪的马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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