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墙是一方光亮温润的白玉榻,北面的墙角摆着一只双耳龙虎紫金丹炉,上方吊挂一幅松鹤孺子图、一柄松纹乌金剑、一个青玉药葫芦,地上摆着一块金丝霏草蒲团。劈面的墙壁被一面庞大的斑斓古镜占有,弧形的镜边镂刻了无数符咒纹饰,时不时闪过一道道蓝莹莹的盘曲电光。
风雨飘摇的窗外,蓦地响起连续串炸雷,眩目标电光劈过,一双贴窗的眼睛在黑暗中闪了一下,又隐没在茫茫夜雨里。
白苏格面带憾色,手指插动了几下:“现在不可啊。景伯,快点完事,陪我去观里一趟。”
支狩真穿窗而入,在女冠倒地前扶住她,放上床榻,随即关上窗户,目光快速扫过四周。
“景伯,你可真是勤奋不已啊!这都快四更天了,还在参悟阴阳之道。”白苏格笑眯眯地走到榻边,瞧着女冠张合的红唇,顿时髦起,伸出一根手指探入樱口,来回搅动。
统统安插与支狩真所知无差。前些光阴,他通过侯府暗中搜买了大量崇玄署、紫云观的舆图及各处构造隐蔽,是以借助夜雨天时,一起风波不惊地摸至此处,在外窥视。直到原景伯拜别,他方才觅得破室良机。
“逝者如此,不舍日夜嘛。苏格兄,要不要一起来?”原景伯邪笑着道,身躯行动不断,兴趣盎然。
“好了好了,哪个傻子敢来崇玄署偷鸡摸狗,活腻味了?快些帮我治好白坚,我观里新收了几个豪门的令媛蜜斯,个个处子,包你对劲!”白苏格不耐烦地拽走原景伯。
“五行观的白观主来了,有急事要见爷爷。”女道童娇生生隧道,她并非原景伯的孙女,如此称呼,不过是逢迎观主的花腔兴趣。
“是,观主。”女冠慵懒地裹上道袍,娇颜潮红,看得原景伯又有些蠢蠢欲动。
“白苏格找我?让他出去吧。”原景伯的道袍滑落腰间,暴露白净精干的背肌。床榻快速颤栗,女冠紧紧揪住鸳鸯戏水的锦丝垫絮,收回一声声娇吟。
“还不是族里的破事!”白苏格哼道,“你晓得我阿谁不成器的表侄白坚吧?前些日子俄然犯了怪病,见个女人就要上。”
支狩真快步走进法阵,从怀里取出信笺,信笺是紫云观公用的制式雷纹信笺,封口刻有侯府印章,上书“太上神霄宗太上混元清微玄德真君——清风亲启。”支狩真将信笺投入雷神口中,传讯法阵闪过一圈异光,信笺随即消逝。
未过量久,女道童领着白苏格入室。他气度风骚,目泛桃花,出身苍梧白氏,也是洞真五指天执掌此地的观主。
“白坚那小子大抵是撞上邪祟了吧。”原景伯手指抚过女道童白嫩的颈子,细细把玩。
五行观离紫云观不远,原景伯也不擦拭,光着上身就向外走,临出门时转头叮嘱:“你看好传讯法阵。嗯,另有观主法印。”
“爷爷,睡了么?”门别传来女道童睡意昏黄的稚嫩声。
一道道雷霆光束从符咒纹饰内蓦地绽出,麋集劈向支狩真,旋即被五雷法印吸入。法印越来越炫亮,收回沉闷如雷的嗡嗡声。“咔嚓”一声,五雷法印被支狩真嵌入关键,雷光纷繁敛去,古镜仿佛水波一样闲逛,变得空空蒙蒙,支狩真毫不游移,跨步入镜。
原景伯奇道:“你另有比这更首要的事?”
女冠起家清算了一下床榻,把原景伯的衣物叠好,正要将他的镇观五雷法印收起,瞥见榻上狼藉的液茗珠,忍不住先抓起一把,塞进贴腰的荷包里。
“啪”的一声轻响,一缕冷风夹着湿气推开窗,女冠尚来不及转头察看,玉颈突然一麻,软软昏迷仆倒。
他常日里与原景伯气味相投,胡天胡地在一起惯了,也没甚么忌讳。女冠嘤咛一声,会心肠含停止指,轻舔细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