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杀种机剑炁!
“是,观主。”女冠慵懒地裹上道袍,娇颜潮红,看得原景伯又有些蠢蠢欲动。
一道道雷霆光束从符咒纹饰内蓦地绽出,麋集劈向支狩真,旋即被五雷法印吸入。法印越来越炫亮,收回沉闷如雷的嗡嗡声。“咔嚓”一声,五雷法印被支狩真嵌入关键,雷光纷繁敛去,古镜仿佛水波一样闲逛,变得空空蒙蒙,支狩真毫不游移,跨步入镜。
原景伯奇道:“你另有比这更首要的事?”
五行观离紫云观不远,原景伯也不擦拭,光着上身就向外走,临出门时转头叮嘱:“你看好传讯法阵。嗯,另有观主法印。”
随后支狩真拿起榻上的观主五雷法印,走到巨型古镜前,将法印贴向下方镜座的方型关键。
女冠起家清算了一下床榻,把原景伯的衣物叠好,正要将他的镇观五雷法印收起,瞥见榻上狼藉的液茗珠,忍不住先抓起一把,塞进贴腰的荷包里。
俯身、拔剑、直斩!支狩真长剑刹时出鞘,化作一道刻毒无匹的惊虹,斩向来人。
白苏格面带憾色,手指插动了几下:“现在不可啊。景伯,快点完事,陪我去观里一趟。”
“好了好了,哪个傻子敢来崇玄署偷鸡摸狗,活腻味了?快些帮我治好白坚,我观里新收了几个豪门的令媛蜜斯,个个处子,包你对劲!”白苏格不耐烦地拽走原景伯。
未过量久,女道童领着白苏格入室。他气度风骚,目泛桃花,出身苍梧白氏,也是洞真五指天执掌此地的观主。
“爷爷,睡了么?”门别传来女道童睡意昏黄的稚嫩声。
风雨飘摇的窗外,蓦地响起连续串炸雷,眩目标电光劈过,一双贴窗的眼睛在黑暗中闪了一下,又隐没在茫茫夜雨里。
“白坚那小子大抵是撞上邪祟了吧。”原景伯手指抚过女道童白嫩的颈子,细细把玩。
二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狂笑起来。原景伯愈发镇静,蓦地高吼一声,奋力颤栗数下,伏倒在女冠身上。过了一会儿他才起家,懒洋洋地下了榻,女道童跪下来,奉侍他套上高脚木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