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么多废话做甚么?”猛叔阔剑一振,神采凛然,“想要劫夺盐塘村,就从我的尸身上跨畴昔!”
支狩真目光一闪,这个鲤祸看似只出一剑,实则内蕴的剑气持续窜改,以藐小的劲道布基层层防地,奇妙化去猛叔来势。对剑气应用的技能,很有鉴戒之处。
彪马“哒哒”绕着猛叔转了几圈,为首的鲤祸勒住缰绳,饶有兴趣地打量了猛叔一会儿,开口问道:“你也是交战过银河的鲤兵士?”
“我们拍拍屁股就走!”为首的鲤祸傲慢地答道。鲤祸们收回嘲谑的笑声,瞧着老鲤人就像瞧一只耍把戏的猴子。
为首的鲤祸漫不经心肠抽出背上长剑,顺手一抖,剑身乌黑、颀长、锋利,像一条扭曲的毒蛇,闪动着冰冷的鳞光。
阔剑一起荡落下来,势头已竭。蛇剑猝然缩回,避开阔剑,继而猛地弹起,从阔剑剑刃边上疾掠而过,直刺猛叔面门。这一剑由守转攻,猝不及防,观战的鲤人禁不住狼籍惊叫。
“鲤祸,滚的应当是你们!”猛叔一个跨步,横剑挡在老鲤人跟前,须发偾张,“背弃了鲤兵士的光荣,背弃了曾经流淌的银河之血,沦为一群烧杀掳掠的鲤祸,你们不感觉耻辱吗?”
猛叔耸峙不动,阔剑稳如盘石,鲤须被对方卷起的劲风吹得向后飞扬。
“银河之血啊……嘿嘿!”为首的鲤祸撇了撇嘴角,暴露一丝嘲弄的笑容。他双腿一夹彪马,挟风冲至猛叔面前,霍然停下。
为首的鲤祸左闪右避,法度矫捷,蛇剑仿如毒蛇昂头,一次次点在阔剑剑身上,收回麋集的轻响声。支狩真瞧他固然一味戍守,陷于被动,但呼吸未乱,气势未散,每一式剑气吞吐,埋没反击之意。
盐塘村的一干鲤人吓得大喊小叫,执剑的青壮鲤人也不由心慌胆怯,下认识地挥剑后退。阿光跟着后撤一步,旋即觉悟过来,顿时大步上前,瞋目而视。
这个鲤祸,起码是炼气还神之境!
盐塘村的鲤人们满脸惶恐不安,褐须老鲤人嘴唇颤栗,欲言又止。
猛叔深深看了为首的鲤祸一眼,低眉弓步,双手合上剑柄,阔剑剑尖上挑,沉声喝道:“来吧!”
再阵容浩猛的巨潮,若偏离了方向,也就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