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山海八荒录 > 第七章 侯门幽深似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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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想要你娘亲堂堂正正收支侯府,就要忍得一时荣辱。”王夷甫深深地看了一眼支狩真,正色道,“不管偏门、正门,不过是戋戋两扇朱砂铜浇铸的大门,你大可不屑一顾,萧洒拜别。但是今后以后,你休想再入士族,一览这人间最顶峰处的无穷风景。本日,你能够仗着资质卓绝,热诚潘安仁。可来日他正式拜入道门,只需动动嘴,就有无数修士抢着热诚你。”

支狩真略一沉吟:“永宁侯养伤养了六年?”

“地梦道?我传闻过,内里奇珍奇宝秘笈无数。”支狩真撇撇嘴,“他倒是运气好。”

支狩真挂起车帘,巷子入口处,丹桂翠筱郁郁葱葱,微风骚香,一起投下婆娑的柔影。一到处粉墙黛瓦、画檐雕楣薄明微暗,半遮半现,宛似悄悄浮在月辉的波浪里。

支狩真讶然道:“你们找到了地梦蝶的堆积地?”

王夷甫神采阴晴不定,原老太君是原氏上一辈硕果仅存的族老,又是十大道门之一,飞镜湖灵犀斋当代掌门的师妹,修为已至炼神返虚顶峰。即便族长原太丘见了她,也要恭恭敬敬地称呼一声老太君。原老太君固然久居幕后,不问俗事,但身份超然,说一不二,被誉为原氏一族的定海神针。

“世家的严肃要靠死掉的牲口来撑?”支狩真撇撇嘴,“小家子气!”公开里探手入袖,握住了莫名发热的白玉骰子。他一向没摸透这粒骰子的用处,只晓得会对巫灵产生感到。现在骰子窜改,莫非与这些凶兽灵魂有关?

支狩真看了他几眼,道:“我记得前人有一句名诗,‘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现在算是见地到了。”

王夷甫眼中闪过一丝庞大的神采,张口欲言,还是化作一声轻微的感喟。

“但是――”支狩真拉住赵蝶娘的袖口,兀自忿忿不平。

“侯爷在地梦道遭受凶物,一时粗心被咬伤,至今未能病愈。”王夷甫停下脚步,慎重其事隧道,“世子,一旦认祖归宗,你对侯爷的称呼可要改一下,毫不能如此骄易。”

青衣小厮道:“侯爷仍旧抱恙在身,下不得榻,只叮嘱统统由老祖宗做主。”

“走偏门?”支狩真楞了一下,旋即领回了此中的阴暗。

“世子,原老太君和族老们都在等你。”王夷甫不失时机地携起支狩真的手,拉着他进入侯府。

王夷甫苦笑一声,世子文采剑法一时无两,就是性子过火了些。

“这些豪杰豪杰现在又在那边?”支狩真闻声秦淮河的涛声模糊传来,异化丝竹檀板,载浮载沉。“倒是丹桂翠筱,年复一年。”

一只只兽瞳从两旁的巷墙上接连展开,碧绿、火红、金黄、乌黑、靛蓝、墨黑……的眸子亮如灯火,交叉投射,好像烟花虹彩,美轮美奂。支狩真细细瞧去,无数禽兽的影象镂刻在青石砖上,活矫捷现,纤毫毕现,或张牙欲咬,或振翅探爪……一股股悍然凶意升腾而出,环抱马车,仿佛要扑入车厢。

“为甚么娘亲要走偏门?他们到底想做甚么?”支狩真眉头一挑,便要发作。

“且慢。”一个短发根根竖起,如同刺猬的老者喝道,“现在说他姓原,还为时过早。”

“地梦道凶恶奇特,与人间道迥然分歧,世子千万不成掉以轻心。”王夷甫顿了顿,很有深意地看了支狩真一眼,“实在,进上天梦道也不全和运气有关。对于世家后辈而言,现在的地梦道再非遥不成及了。”

过了半晌,一个身穿浓云绣麒麟白金袍的少年大剌剌走出来,高昂扬着脑袋,两眼上翻:“你就是阿谁甚么白马郎?”

支狩真施施然走进大堂。一名银发老妪手执一根凤头拐杖,端坐太师椅,气度沉寂,高踞上首。她皮肤白净光亮,嫩如婴儿,美目清澈锋利,全无一丝老迈之态。若非满头银发,支狩真觉得她尚是双十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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