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这里一共是八十万,我卖兰草赚的是二十万,松茸五百块一斤,一千两百斤刚好就是六十万,你、我另有木槿姐都出了力,以是,六十万我们平分,这二十万是你的!”
“甚么?”
“让你拿你就拿!”
围坐到饭桌前,氛围略显沉闷,叶伤寒随即递给胖大海一瓶木当归活着时自酿的白酒,本身也端起一瓶,然后又给木槿倒了一杯度数低的米酒,朝着木槿的碗里夹了一块红烧兔肉,说:“木槿姐,胖大海,为了八十万,我们干一杯!”
胖大海重重点头,然后再次举起酒瓶和叶伤寒碰了一个。
这时候,木槿才反应过来本身最早体贴的是叶伤寒在内里有没有累到、饿到,非常难堪地伸手重抚耳边随风舞动、时不时碰到叶伤寒脸颊的发丝,她说:“伤寒,兰草和松茸都卖出去了吧?”
木槿想都没想,再次笑起来的她用力点头:“胖大海从小就和你好,这一次更是帮了我们天大的忙,你买一部手机送给他也是应当的。对了,你打电话让他也来家里用饭好不好,我们应当好好感激人家。”
说话间,叶伤寒已经将二十捆极新的软妹币推到胖大海的面前。
“老迈,木槿姐,这钱我真的不能要……”
捧着木槿递来的手机,看着面前垒得高高的一摞软妹币,胖大海哽咽了。
“胖大海,之前我们两家都穷,以是内里那些混蛋欺我们打我们,我们只能忍气吞声,就怕有个好歹而补偿人家医药费,以是,他们说我是软蛋,说你是傻子!但是,我不是软蛋,你也不是傻子,从现在起,我们要由着本身的脾气度日!我们不惹事,但是,谁如勇敢欺我们、打我们,那我们就欺归去、打归去!怕甚么?只要不死人,大不了就是赔钱,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极新的、还未开封的百元大钞就仿佛红彤彤的板砖,追星赶月普通堆积一地,看得木槿和胖大海一阵瞠目结舌。
痛痛快快地吐了一顿以后,叶伤寒和木槿也不急着回屋,两人就这么手拉手并肩坐在月下,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木槿姐,我们家现在不差钱了。”
他到村口的时候天已经擦黑,家家户户炊烟袅袅,牛羊归圈,鸡鸭回巢,大人呼喊小孩,小孩呼喊火伴,又有犬吠、狼嚎应和,喧闹中又显喧闹、安宁。
也不晓得是因为喝高了还是其他,木槿的俏脸红十足的,下认识地紧了紧叶伤寒和她拉在一起的手,她害羞点头,然后如一阵清风,羞答答地回屋。
“麻痹的,你到底听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