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不晓得,他身上那活儿都已经被抹去了,如何着就还能做那种粉碎事呢?”
“你别觉得我看不出来,你小子归恰是已经变坏了,人前装君子,人后草母狗,啥好事都敢干,一来二去,跟你二叔蔡疙瘩一个熊样了!”村长板着脸,气哄哄地说。
“被谁抓了?为……为甚么要抓他?”
蔡繁华不乐意了,沉下脸说:“你是村长,换了别人,我……我……”
“是啊,你是女人,你必定觉的没啥猎奇怪的,可他是个男人,打了一杯光棍的男人,你想想,那会是个啥滋味儿?”尤一手冷脸吼了起来。
“你想想还能为啥,贼心不死,又耍地痞了呗。”
不等蔡繁华再问甚么,柳叶梅从屋里蹿了出来,急三火四地问:“村长,叔,你刚才说啥?蔡疙瘩阿谁老杂种,他又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了?”
“没……没有,谁造孩子了?”
“那你说,蔡疙瘩他又干啥好事了?”
“我吃饱撑得慌呀?一大早的来跟你们开这类骚气打趣。”
“用眼?”
尤一手伸出一只手,攥成手枪状,用枪管一样的食指把戳点着蔡繁华的额头,说:“瞧瞧……瞧瞧你这个瘪三样,看看如何了?看看又缺不了啥,又这都甚么年代了,还这么封建?”
“干啥了?”
“这下晓得急了吧?”村长尤一手看看蔡繁华,再望望柳叶梅,嘴角一扯,这才怪声怪气地说:“他这一次啊,但是动了心机了,玩起了别人想都不敢想的花腔,你们晓得他干啥了?”
“妈了个逼的!你说不管就不管了?想得倒美,老子让你管你就得管,你不管尝尝,老子毙了你!”
尤一手盯着柳叶梅高挺的胸部,微微点了点头,说:“是啊,他去瞧人家女人蹲厕所了。”
“法律是法律,实际是实际,不管我的事!”
“狗日的!自家的女人你用得着吓成阿谁逼样了?”
“这条老狗,他竟然踏结结实趴在地上,扭过甚来,直直盯着女人的腿叉子里头看,你们说,这……这还算是人干的事吗?”
“不管……不管,就是不管!”
“其他的?其他的是甚么?”
“你是说,他去看女人撒尿了?”
“他此次是不是用那活儿,也不是用手,而是用眼,懂了吧?”
柳叶梅眉头一皱,往前迈了一小步,直视着尤一手问:“叔,你不会是在开打趣吧?”
尤一手奸笑一声,说:“你觉得没有阿谁玩意儿,就不无能好事了?错,你二叔本事大着呢,就算他那二两臊肉真的没了,他还是不消停,还是想着体例干好事!”
“没穿就没穿呗,怕啥?”
“亲叔个屁!你又不是不晓得,我跟他压根儿就没有血缘干系,能扯到一块吗?”
“哟呵,还真是侄媳妇在家呀。”尤一手转过身,假惺惺笑着,一双小眯缝眼上高低下打量着素面朝天的女人,咽一口唾沫,说:“可不是嘛,这不,又被逮了个正着。唉,你们这个叔啊,那可真是隽誉远扬了,不但你们一家,连他妈全部桃花村都跟着叨光了,沾大光了!”
“操,我都懒得说!狗日的,蔡疙瘩这个老王八蛋,他又肇事了,闯下惊天大祸了!”
尤一手朝着柳叶梅坏坏一笑,说:“那多了去了,你是女人,还能不晓得?非要我说出来吗?”
“还无能啥,在女人动心机呗。”
尤一手不屑地哼了一声,说:“得了吧,你是想井水不犯河水,可他是你亲叔,你是独一的侄子,你小子脱得了干系吗?”
“你如何着?”
“他……他咋的了?”
一听村长上纲上线,蔡繁华立马软成了一滩鼻涕,苦着脸说:“叔啊,我这哪儿跟哪儿呀?就算是借我十八个胆儿,我也不干那事啊!叔……叔,你放心好了,咱向来不干违法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