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本身藏得很健壮是不是?”
“放屁!那玩意儿也能烂?”
“你妈逼,你再给我装尝尝!”柳叶梅一巴掌扯到了他的后背上。
蔡繁华嘿嘿赖笑着,说:“人身上的都烂,别说阿谁了,不信你摸摸,就跟人身上的皮肤差未几。”
蔡繁华说完,回身掩了门,攥住柳叶梅的胳膊就往里屋拽,方才到了床前,便猖獗地撕扯起了女人的衣裳。
柳叶梅痴痴地看着,脸越来越红,胸脯也跟着起起伏伏,小声说:“我都已经带那种环了,用不着这个的。”
男人一看,神采跟着不天然起来,挠了挠后脑勺,问柳叶梅:“这……这个你是从哪儿找出来的?”
再谨慎翼翼抽出来,放在鼻子下端,吸一吸鼻息,嘴里说着,“真香,这味道真香,真他妈好闻。”
“不孬啊,咋了?”
“那……那……”蔡繁华搜肠刮肚憋了一阵子,连脸都憋红了,才冒出一句,“那就让我烂掉**!”
“是啊。”
“那不是担忧被儿子看到嘛,就偷偷摸摸地藏了起来,时候一长,就放下了,直接把那档子事儿给撂脑背面了。”
“老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好,既然如许,你就给我诚恳交代,本身没有在背后里做啥对不起我的事儿?”
“那还差未几,算你有知己。”
“蔡繁华,你甭跟我绕来绕去的好不好?揣着明白装胡涂,我说的是你本身现现在的事儿!”
“不准胡说!”柳叶梅制止道。
“不是,真的不是……”蔡繁华哈腰把地上的避孕套捡起来,尽力使本身平静下来,说:“老婆你请我说,这玩意儿的确是我的,是我从大老远的省会带返来的,可你晓得我为甚么要带这个返来吗?那是因为我内心惦记取你,想着返来后,在床上做那事的时候用上他,让你也感受感受新奇滋味儿。”
“那是啥事?你倒是明说呀!”蔡繁华直眉瞪眼起来。
“当然有了,这还用得着说吗?”
“不是阿谁意义是啥意义?奉告你,纸里包不住火,墙总有通风的时候。说吧,一五一十的给我交代清楚,不交代清楚,明天我就跟你没完。”
“老娘不但要打你,还杀了你,杀了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你看,展开你的小眯缝眼好都雅看,这是啥?是啥?”
“不是那事,我用不着担忧,人家底子就看不上你。”
操,这哪儿跟哪儿呀?
“滚,别给我装蒜,只给我捡最脏的那些事说,快说,快点,一个都不准落下!”
柳叶梅说着,回身从身后的桌子上拿起来那盒避孕套,猛劲摔在了蔡繁华跟前,大声喝道:“让你嘴硬,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吗?你看吧,好都雅看,这是啥玩意儿?”
见柳叶梅用两根手指夹着阿谁被撕下来的避孕套,翻来覆去打量着,蔡繁华就伸手夺了过来,从顶端扯开一条缝儿,就有一个油光透亮,充满小疙瘩的套子露了出来。
蔡繁华建议毒誓来:“我如果骗你,让我不得好死,让我天打五雷轰顶,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