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姐,手指,疼吗?”杜云诺问得有些怯怯。
许嬷嬷察看夏老太太神采,建议道:“毕竟七月里,不如做场法事,也求个承平、心安。”
红豆煮成沙,冰块磨得细细的,配上牛乳,苦涩清冷,最合杜云萝的口味。
思及此处,杜云萝便想将这恶人做了,省的赵家的一向惦记取。
杜云萝听着她们对话,心跳不由扑通扑通加快起来。
夏老太太深觉得然,刚要点头应下,转念一想,又摇了点头:“不好,昨日的事体,京里多少人家都瞧见了,我们俄然请了高僧做法事,还不晓得叫人传成甚么模样呢!”
说是祈福,大家都当你驱邪。
“那捡日不如撞日,就后日,好不好?”杜云萝更近一步,她要把上香的时候紧紧捏在手上。
“不幸孩子!”甄氏念了句佛号。
锦灵一愣,虽是踌躇,还是应了。
夏老太太抿唇摇了点头,不管她白日里再如何峻厉经验,可心底里,她也是心疼的。
“妈妈既然来了,不如屋里坐会儿?锦灵儿,你走趟清晖园,与大姐说一声,我迟些畴昔用饭。”杜云萝叮咛道。
只盼着这几个孩子,吃一见长一智,莫要再平白无端卷入她们是非,最后扳连刻苦。
她一向在等这一日,千万不能错过了。
赵嬷嬷令人去请苗氏来商讨,夏老太太把杜云萝打发还安华院。
杜云萝不耐烦掺合她们猜心机,依着苗氏的意义,另寻了个话题,岔开了杜云瑛的重视力。
杜云诺被廖氏的人请回了安丰院,杜云萝绕去清晖园,甄氏却去了莲福苑,她便也跟了畴昔。
甄氏应下。
杜云萝一面吃,一面道:“医女上了药,说要渐渐养,我和四姐姐陪着三姐姐说话解闷,她困乏了,我们才散了。”
畴前杜云萝承诺了,却害得锦灵红颜薄命,此生自是不肯的。
毕竟,国公府虽面子,御赐的东西也不是说有就有,说送就送的。
何况,杜云诺的心机,杜云瑛可吃不准,这个四mm但是条毒蛇,甚么时候咬你一口都不晓得,万一……
杜云诺略松了一口气,可见那双翠绿白玉手被包得痴肥丢脸,更加惭愧了,从袖中取出一只巴掌大小的圆盒来:“这是宫里用的消肿去疤的膏药,是客岁成国公府里的姨母给母亲的,母亲见我脖子红了,拿给我擦的。清清冷凉,涂了舒畅很多,姐姐下回尝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