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萧裕能在行宫中游走自如就获得了公道的解释。当时候在□□松下他等的人必然就是与他在宫内策应之人,她有些悔怨那本身当时冒莽撞失地突入,如果晚来一步,说不定就能窥见那人的庐山真脸孔了。
“太子妃不懂事,我打不得骂不得,只能抱一抱以示奖惩了。”
金尚宫沉默退下,再无声响。
“三来,我替你说吧,”李缨决然截住她的话,“三来,萧将军乃外朝人,与内廷从无干系,你想不出他会与宫内谁能勾连,是吗?”
很久,怀中的人鼻音涩涩,闷闷道:“你能先放开我再说么?”
“不会是萧裕,”永清摇点头,没有去看李缨绝望与挖苦的神情,她极力沉着地慢慢道,“一来以萧裕本性,不会用此等下作伎俩,”他如果为她报仇,定是堂堂正正地返来与他一决高低,“二来,他该当清楚此时大业豺狼环伺,太子失势对大业有弊有利;三来……”
外间的金尚宫听到了他们惊天动地的辩论,隔着门轻声问了句:“殿下?”
李缨悄悄摩挲她丝缎般凉滑的乌发,他的企图她并不明白,他从不思疑她会在国度是非面前站错态度,她是永清,被寄予江山永清,天下天平厚望出世的公主,如何能够会叛变这个国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