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父亲盯着呢,父亲的目光你还信不过吗?”涂博文温言安抚:“再说了,刘祺然固然混账,但此次瞧着是心诚的。父亲将他晾了好几日,他也不改初志。”
按下心头情感,叮咛赶车的柱子将车赶往嘉善坊的徐宅。
礼品贵重,又见他彬彬有礼,让他们非常对劲。这桩婚事早就定下,他们只担忧涂芳颜到贺家过的不好。眼下瞧着,贺二公子对她如此看重,便放了很多的心。
便捡了好听的,笑道:“请娘子放心,父亲将刘祺然拘在国子监,每日催促他读书长进,一年为限。就算读不出甚么,他在那边耳濡目染,这品性起码会改了。”
徐婉真正在涂芳颜房里为她参谋着花腔子,闻言两人都抬开端来。
贺家的大掌柜敖兴良迎上来,满面笑容道:“二公子总算回京了,鄙人已等待多时。”
敖兴知己头有些讶异,这么多年,还未曾看到二公子对谁这么上心过。看来跟那位涂家小娘子的干系,本身要提早做好筹办便是。
贺青松笑道:“传闻文敏侄儿开设了一个绢扇作坊,鄙人特地命人归去采买了一些。”
贺青松忙让开身子,连连道:“不敢当老夫人此言。”
此去江南道,用时半年之久,但服从斐然。不但通盘接管了徐家的统统财产,更是紧紧将江南道的丝绸行业握在手中。这件豪举,是他贺家三代都未能完成之事,终究在他手中变成实际,能不让他扬眉吐气吗?
……
徐文敏开设绢扇作坊是近些日子的事,算算日子他那会已经快到都城。特地差人归去江南道一趟,定然是快马方能办到。这批绢扇虽不贵重,但倒是徐家急需之物,参考这些可做出更多格式。徐老夫人收下礼单,微微欠身,道:“二公子故意了。”
采丝接过她手中的药膳,道:“说过你多少次,凡事慎重着些。”青萝奸刁的吐了个舌头。
“蜜斯,贺家二公子到了,正在老夫人那边呢!三表叔公、表叔母正在见他们。”青萝快言快语道。
说着一招手,敖兴良呈上两张礼单,贺青松道:“长辈此次从江南返来,没甚么好物事,就带了些出产聊作礼品,望万勿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