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这番模样更加曝露了脖颈到耳后的一片通红,傅容摆正她的小脸,四目相对,“惊骇了?”
“还没洗好呢!”薛纷繁自知说错话,心中蓦地一仓猝要转移话题,抬脚便踩在了傅容肩膀上,表示他不准再往下说。顿了顿感觉这姿式委实过分,讪讪收回了脚底气不敷道:“将军,洗脚……”
相较之下杜琛反而和蔼很多,笑容可掬,“那里那里,该说我们贸冒然拜访才是。本日也是偶尔路过将军府,浑家提起你不久前刚娶妻,非要来一睹夫人音容。我拗不过,只好来打搅百川了。”
便见傅容乌瞳通俗,眼中澎湃情潮几欲将她淹没。
薛纷繁对这个高度甚为对劲,禁不住抬手摸了摸傅容的头顶,“容容乖。”
偏傅容道:“我这回尽量不伤害你。”
“那是……”薛纷繁迷惑的话只说了普通,便被堵住了口,她杏眸圆睁,好似受了极大刺激。
傅容哈哈一笑,完整无她别扭模样,“这可由不得你。”
开初薛纷繁没明白他何意,待到他炽热手掌碰上本身腰间,烫得她浑身一激灵,这才顿悟。当即身上腾地一热,脑海里霍地闪过结婚当晚看到的那些个压箱底――
恰好替薛纷繁解了围,她点头,“嗯,将军手上没轻没重的,上回就握得我手腕青紫。”
薛纷繁才不说是因为你长得那么结实高大,别的处所必定更可骇……她不敢再想,别开首盯着床褥上绣的鸳鸯戏水,闪动其词,就是不肯正视他。
薛纷繁不解其意,但被他巨大身型压着极不好受,“将军想要甚么嘉奖?摸摸头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么么哒=3=
“你养的好丫环!”傅容声音很有恨意。
屋外一名青衣家仆疾步走来,领着二人到正堂走去,脸上神情说不出的古怪:“将军,府里来客人了。”
“我记得就是你。”不待她说完,薛纷繁放下茶杯看向她,忽而弯了眉眼,“还不快去?”
“我不管!”她欲推开傅容逃脱,乱动之下不免碰到不该碰的,便听傅容降落压抑的声声响在耳际。她不敢再动,老诚恳实躺着,只一双羞怯警戒的眸子定定盯着傅容。
他说话向来没忌讳,更不懂何为含蓄,只是薛纷繁深居闺阁的小女人,哪能接管他这番大言浪语。顿时无话可说,踩着脚凳从床上跳下来,连鞋子也顾不得穿,踩到地上才感觉凉,又灰溜溜地走畴昔提了鞋子到一旁穿上,将衣服清算平整,“我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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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在她唇上展转半晌,撬开她的牙关突入。薛纷繁从初时震惊中回神,作势要将他推开,何如被掌控在傅容手中,两人力量差别庞大,她底子有力挣扎。
写了个吻戏然后章节被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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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响不见傅容动静,薛纷繁语气失落,“将军究竟愿不肯意?本来刚才体贴我的模样都是做给别人看的,连给我洗脚你都不肯。”
话音将落看到床上交缠含混的两人,脸上红的能滴出血来,赶快背过身去交代了声:“现下已经安设在了正堂,老爷和老夫人不在府上,还请,请将军蜜斯前去看一看。”
薛纷繁倒是答复得很诚笃:“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比拟之下他们倒极少来将军府,本日俄然来访,不免让民气生惊奇。
薛纷繁眯起眸子笑得对劲,“方才好。”
没曾想傅容一笑,“脚洗好了,夫人是否该嘉奖我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