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然望着我两只渗血的手掌,目光顾恤,但是他眸中的侵犯之意却很果断,他一手握住我的两只手腕,将它们举到我的头顶,禁止我自残身材。
枕头终究被他拿开抛弃,已经没有停滞的他,却俄然止住行动。
和小艾待在一起,我每天最喜好做的事,垂垂变成了窝在炕上吃零食,看闲书。一来因为气候酷寒,炕上和缓,二来……不想看到小艾抱剑盯着我,目光里的核阅和凝重。——凡是我不出房门窝在炕上,阿谁少年避嫌待在屋外,无事是不会出去与我共处一室的。
这日我正吃的饱撑,在炕上喝着热茶看闲书,我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我觉得出去的是小艾,当脚步声绕过屏风,我抬目一看,倒是萧奕然。
比以往都要来势澎湃地唇舌侵袭。
我望着萧奕然,“我……”
他的深幽黑眸沉凝看我,“我还心中欢乐你本日不抵挡我,本来你的抵挡在你的掌内心。你是在抵挡我?还是在抵挡你本身?”他的眸中众多着痛苦和顾恤,“这一个月,我们很少待在一起,我自是恨不能早点惩办了那帮赃官贪吏,好早些和你腻在一起,你也很驰念我不是吗?方才见到我返来,你眼平清楚有着欣喜和喜好。”
当晚,进入东三省的我们一行人,到临东三省地步的第一个驿馆。
几日没有跟他会面,只感觉入耳他的声音暗哑,却又不是话说的多了或者风寒失声那样的暗哑,我仰脸看他,他目中的刻骨相思早已转化为阴暗情欲。
众星捧月,萧奕然却容色不愉。
但见他阴暗的目光望着我的掌心,望过我的一只掌心,又去望我的另一只掌心。
……
他竭力压抑着欲望,对我抱愧道:“我曾承诺你,永不逼迫你。现在是我失期于你。这一个月,很少和你待在一起,我很想你,”他的深幽黑眸望着我道:“而三天之前,已证明你在我身边的豫王离了京,他带着亲随,骑着快马,正日夜兼程赶来这里!”
萧奕然感喟一笑,“为官者若都如先生的风骨,国度便真的国泰民安了。”
比起每天跟小艾待在一起的无趣,我非常驰念起,萧奕然来。
与一个不是夫君的男人独处一室,我认识到我歪坐在炕上实在不当。固然因为酷寒,这方人待客也是炕上放个桌几,大师在睡觉的炕上隔桌而坐,可我到底不能适应这方的民风。
驿馆外,东三省的几十位官员相迎。
但是我已有三天,没有见到萧奕然。
乃至这一个月,我见到他的次数,屈指可数。
“萧奕然……”我声音颤悸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