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商尉迟英这话,内心蓦地“格登”一下:这就要开端了么?
坐在上位的李恪微眯着眼,微有些古铜色的脸上木无神采,看上去没甚么兴趣开口,尉迟英和程怀默倒是世交,兼且臭味想投,只挤在一席上吃着小菜,自顾自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的热烈,李庆俞和曹兰梦因是同僚,倒也有些话说,只苦了下首的三位大商家,在坐的皆是军官场的大人,他们虽是腰缠万贯的人,可毕竟是一介布衣,又那里能冒昧,只得食之有趣的在席上喝着闷酒,心中不免有些怨气:早知如此,本日便不该来!
商商心中一凛,心道:千个谨慎,万个谨慎,可这三皇子却还是故意挑刺,此事可不好善了啊!
“帮我拿支细毫笔来。”商商回身对绿袖道。
商商回过神来,笑了笑道:“打扮罢,再拖下去,云姐该叫拯救了!”言毕,走到妆台边坐下,顺手扯过一边搭着的巾子擦了擦手。
商商清澈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将世人的迷梦敲醒,蓦地间复苏过来的几报酬难的互看一眼,却在劈面的人脸上看到一样的难堪,不由的都相视一笑,心中悄悄赞叹商商的仙颜和诱人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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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姐为了这八张贴子专门开了一个独院安设几个不能获咎的男人。这些人里,吴王李恪的身份最高,作为天子的三皇子,他坐了当之无愧的上位,他下首倒是坐着两位建国功臣之子,程咬金之子程怀默,尉迟家的孙子尉迟英,这两位都是一副膀大腰圆,威武阳刚之貌,倒是很有乃父风采,中席上坐着洛阳府尊李庆俞和洛阳禁军统领曹大人,动手作陪的是洛阳城里资产排名前三的大商,柳家,杜家和城西林家。这一院子的八小我,可谓是包括了洛阳城里现在最灸手可热的政军商三界的大人物。
这屋里世人的反应,他早就都看在眼里,从商商一出去的那一瞬,这些男人便全都是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程怀默和尉迟英还略好些,剩下几位几近是口水都将近流出来了。
坐在首位的李恪有些不悦的眯了眯眼,黑沉沉的瞳人里看不到一丝情感。
商商接详确毫,将妆盒里的一小包朱砂翻开,挑了少量放在妆台上的一只小碗中,倒了些净水,将朱砂调开,拿了细毫笔蘸了蘸,细细的在碗边上扫去浮色,移了铜镜到面前,摆布看了看,用细毫笔在眉间画了一朵含苞的花蕾,血红的朱砂,点在白净的面上,只是一刹时,那眉间的青涩便消逝无踪,取而代之的,倒是一抹浓厚的妖艳,象是盛开在夜里的红色曼陀罗,见之欲醉!
“女人!”绿袖又叫了一声,一边拿起妆台上的梳子。
“商商左思右想,只得这么一个别例,想来几位大人都是爱着商商的舞艺,便冒昧将几位大人都请了来,几位大人皆是同朝为官,又或者世交旧好,这一同旁观不是更热烈么?”
云姐穿了一套深红襦裙,满脸陪笑的在一旁服侍着,内心也有些流盗汗,这场上的人但是一个也获咎不起啊!商商如何还没有来呢?
商商回过甚,神采间另有一丝迷离,黑亮的眼睛又圆又大,直愣愣的瞧着绿袖,仿佛透过她看到了别的甚么处所。
想到此,不由心中更是不悦,也不知这个妖娆的女子身上有甚么魔力,竟能将这屋里的人弄的个个神魂倒置,连本身也忍不住受她利诱,她眉间那粒血红的朱砂,就象一个魔咒吸引着他,低低的抹胸,暴露一片乌黑晶莹,他能够设想当她解下这身衣裳时,她的胸房饱满坚硬的模样,那细得象要折断的腰肢竟能舞出那样挑逗诱人的舞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