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公子想要商商如何饮呢?商商只是一介女子,不堪酒力,如果再饮,几位大人可就看不了歌舞了!”商商轻笑着推托道,真是开打趣,就是她再能喝也不是这么个喝法!
“帮我拿支细毫笔来。”商商回身对绿袖道。
商商回过甚,神采间另有一丝迷离,黑亮的眼睛又圆又大,直愣愣的瞧着绿袖,仿佛透过她看到了别的甚么处所。
“嗯!还是女人挑的好。绿袖就没这个目光,女人戴上真是都雅!”绿袖将扁梳谨慎的是商商发间,唯恐弄疼了她,又拿了支钗挑了几缕发丝垂在鬓边,柔细的头发,配着如花娇颜,益发显得商商楚楚动听,若不是眉眼间模糊的青涩,那里看的出是个才十三岁的小女娃!
云姐穿了一套深红襦裙,满脸陪笑的在一旁服侍着,内心也有些流盗汗,这场上的人但是一个也获咎不起啊!商商如何还没有来呢?
“女人,该打扮了!”绿袖顿了顿又道。
一叶落而知天下秋!
“三皇子有所不知,商商今早刚起床,便有喜鹊在枝头鸣叫,心知必有丧事,公然,不到一刻便有八张贴子同时送到,商商真是喜上加喜,可在坐八位大人都是商商的衣食父母,哪位都不能怠慢,商商便一时候没了主张,总不能去了这家便不去那一家,那不是惹几位大人不痛快么?”商商面露委曲,眼含秋水,一副深感难堪的模样,看得在坐的几个男人们半边酥倒,一脸心疼。
坐在首位的李恪有些不悦的眯了眯眼,黑沉沉的瞳人里看不到一丝情感。
云姐为了这八张贴子专门开了一个独院安设几个不能获咎的男人。这些人里,吴王李恪的身份最高,作为天子的三皇子,他坐了当之无愧的上位,他下首倒是坐着两位建国功臣之子,程咬金之子程怀默,尉迟家的孙子尉迟英,这两位都是一副膀大腰圆,威武阳刚之貌,倒是很有乃父风采,中席上坐着洛阳府尊李庆俞和洛阳禁军统领曹大人,动手作陪的是洛阳城里资产排名前三的大商,柳家,杜家和城西林家。这一院子的八小我,可谓是包括了洛阳城里现在最灸手可热的政军商三界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