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房遗爱有些愣头愣脑,没心没肺的模样,又忍不住在心底一叹:如许的一个二愣子普通的男人,空有一副五大三粗的身板,却没有半分脑筋,又摊上那么一个极品媳妇,最后会弄得灰头土脸,身败名裂不是没有事理的啊!
“商商献丑了!”语毕,不再答话,流水般的琴音便又一次响起,一如登台当日的缠mian委宛,虽没了箫声合奏,少了些窜改,但曲风瑰丽婉约,仍让在坐几人色授魂与,再一次领教了商商的魅力。
“李恪?”商商皱了下眉头,如本日头渐长,有些文人们倒是中午就颠颠的跑来云水坊里坐着,叫些生果,再要两个歌姬作陪,渐渐消磨长长的日头,只是这小我,放着本身那么大的牡丹阁不呆,如何偏生就喜好来云水坊讨这个不安闲。虽说没人敢给他神采看,但他本身就不感觉不安闲么?
“如此好辞那里是说得就得?岂不闻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商商掩袖而笑,心道:我会的词可未几,可得留着撑大场面用呢!
“好辞!好曲!遗爱本日方才得知,王兄实是妙人啊!”房遗爱满脸镇静之意,端起酒杯向李恪道:“来!遗爱与王兄共饮一杯!多谢王兄带我来此,这才气见到这么一名美人啊!呵呵呵!”
背面一起跟上来的绿袖会心的上前,三下两下的替商商拾掇了一番,因天热也没插太多的花呀朵儿的,免得看着闹得慌,只斜戴了一枝碧玉钮纹簪子,看着清清冷凉的。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把细绢绷的伞,两人这才跟着碧桃下了楼。
“这位想必就是现在闻名洛阳的商商女人吧?”商商左手边的桌案后坐着一个浓眉大眼,看起来有几分绿林之气的男人,一身的青色锦袍,质地精美,但是穿在他身上,却奇特的透着几分痞气。此时的他恰好象是看到甚么新奇玩意儿一样紧盯着商商不放,一脸深感风趣的模样。
“不敢当房公子嘉奖。”商商虚假的客气着,内心却对这位房公子大为猎奇。这但是史上第一的绿帽子驸马呢!更何况他的老婆但是鼎鼎大名的高阳公主,怎能不让人猎奇?商商在心底歹意的想着,他此时在这里喝花酒也不知高阳公主晓得后会不会揍烂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