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绕梁三日!真是绕梁三日啊!”坐在张某身边的另一名锦袍男人,此时忍不住出声赞叹,“女人的辞和曲当真是当世无双!姚某冒昧问一句,不知这辞曲是何人所做?”
李恪伸脱手中的杯子,遥遥与房遗爱一碰,一饮而尽,眼中眸光更加幽深。
“是,女人。”承诺一声,绿袖便起家下去了。
李恪坐在高出在河上的水榭里,面前的桌案上摆着几盘时鲜生果,案旁的冰盆里镇着碗解暑的酸梅汤。坐在他劈面的房遗爱正聒噪的大声说着甚么,他却懒懒的不想听,苗条有力的手指端着杯子浅酌,心不在焉的一转头时,却正都雅到了徐行行来的商商。
“商商见过吴王殿下,驸马爷,两位大人。”商商立在水榭外悄悄一礼,微低的头让人看不清她的神采。这些达官朱紫出行身边永久都带着侍卫,她可不能随便乱闯,不然,光这水榭外候着的两位,就够让她死上好几次的。
看着房遗爱有些愣头愣脑,没心没肺的模样,又忍不住在心底一叹:如许的一个二愣子普通的男人,空有一副五大三粗的身板,却没有半分脑筋,又摊上那么一个极品媳妇,最后会弄得灰头土脸,身败名裂不是没有事理的啊!
“商商献丑了!”语毕,不再答话,流水般的琴音便又一次响起,一如登台当日的缠mian委宛,虽没了箫声合奏,少了些窜改,但曲风瑰丽婉约,仍让在坐几人色授魂与,再一次领教了商商的魅力。
“商商!”云姐伸手拉住她的衣袖,迟疑着道:“如果吴王对你有。。。。。。有梳拢的意义,你――你就回他,你尚未成人,想来他自恃身份,应当也不会过分难堪于你。”
“这位想必就是现在闻名洛阳的商商女人吧?”商商左手边的桌案后坐着一个浓眉大眼,看起来有几分绿林之气的男人,一身的青色锦袍,质地精美,但是穿在他身上,却奇特的透着几分痞气。此时的他恰好象是看到甚么新奇玩意儿一样紧盯着商商不放,一脸深感风趣的模样。
见她点头应下,云姐也松了口气,拍拍她的手道:“去吧!本身凡事谨慎!”又转头看了看撑着伞的绿袖:“你也机警些,照顾着女人,明白么?”
自从那次演出后,云姐就给商商换了个住的处所,让她在如玉隔壁的临风小楼住下,与如玉做了邻居,此时的商商正在临风楼的二楼露台上有一张没一张的看着谱子,看了一会儿,正深思着过两日云水坊又要做演出了,不知弄个甚么曲目好,一昂首,却瞥见碧桃进了园子里,径往本身这处来。
房遗爱在一旁又自顾自瞧着商商乐着,喝着酒,弄得商商极其愁闷,这房遗爱没病吧?如何瞧着有些傻呢?
“是,云姐!”商商有些惊奇的挑了挑眉,内心却有些微微的暖意,作为一个嬷嬷,这话她本不必说,可云姐却在此时提点她,足见她回护之意了。
“张某鄙人,久仰商商女人才名,不知可否让张某一聆仙音?未能在女人登台那日闻得女人之曲,实在是张某平生憾事啊!”商商兀自看着房遗爱发着愣,她右手边的一名布衣男人却满眼热切的打断了她的遐想,虽说文人相轻,但如果这位文人是一名美女,那就又另当别论了,他倒是不介怀在这位才貌双全的美人面前表示一番,以搏才子一笑!
“大人谬赞!”商商起家见礼,命服侍的小厮将案上的生果撤下,摆上筝。
“如此辞曲竟是出自女人之手,我辈男人真应忸捏啊!”张或人抚掌感慨,一身盗汗的模样,一旁的姚或人也深觉得然。
“好一个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与女人说话真是令人欣喜连连啊!”张大人抚掌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