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王爷赐座。”商商略施一礼后落落风雅的坐下,眼波流转,悄悄的察看着席上世人。提及来,前次演出以后,虽说李恪赏了她一百金,可她倒是连李恪的模样都没见过,方才在水榭外,就瞥见了主位上的这个玄色锦袍的男人,果不其然,恰是李恪。看着他一身玄色滚金线锦袍,发冠上温润的羊脂白玉,商商就想到了一句话:低调的豪华!
作者背景好象有点题目,差点传不上来,吓死我了!!!
一身绿衣的商商悄悄的站在离水榭不远的小径上,怔怔的望着水榭的方向,头顶撑着的一把勾描着睡莲的绢伞在她脸上投下了一片淡淡的暗影,迷离的眼波里有某些欣然若失的情感,李恪的视野一对上她的眸子,仿佛一下惊醒了普通,她就那样盈盈含笑着,鲜艳如花的面上,模糊有一片被暑气蒸腾过的薄晕,清秀小巧的红唇微微上翘,跟着夏季吹进水榭里的冷风,漫不经心的一起走进了他的内心,就那样生了根,发了芽,再也拔不出。
颤动了洛阳城的演出以后,固然大街冷巷里都在传说着如许一个如水光潋滟的女子,但商商的糊口却又归于了安静,只是在云水坊里修些乐谱,做新曲,间或与小巧、蛮儿几人研讨跳舞,一贯不如何出门的她涓滴没成心识到本身已经着名到街知巷闻。倒是演出第二天云姐拿给她的六百金赏金让她高兴了好久,固然云姐扣了一部分,但是到她手的这部分还是让她大大的感慨了一把:这就是第一桶金啊!
自从那次演出后,云姐就给商商换了个住的处所,让她在如玉隔壁的临风小楼住下,与如玉做了邻居,此时的商商正在临风楼的二楼露台上有一张没一张的看着谱子,看了一会儿,正深思着过两日云水坊又要做演出了,不知弄个甚么曲目好,一昂首,却瞥见碧桃进了园子里,径往本身这处来。
李恪瞧着房遗爱一脸贼笑的模样,脸上又阴沉了几分,本日本是不想和他一起,没曾想要出门的时候碰到这个二愣子,不得已只得带着他一起来,但瞧他这模样,只怕也没起甚么美意义!没出处的心中不快,端了杯酒,一饮而尽。
看着房遗爱有些愣头愣脑,没心没肺的模样,又忍不住在心底一叹:如许的一个二愣子普通的男人,空有一副五大三粗的身板,却没有半分脑筋,又摊上那么一个极品媳妇,最后会弄得灰头土脸,身败名裂不是没有事理的啊!
“商商!”云姐伸手拉住她的衣袖,迟疑着道:“如果吴王对你有。。。。。。有梳拢的意义,你――你就回他,你尚未成人,想来他自恃身份,应当也不会过分难堪于你。”
来不及同绿袖见礼,碧桃提了裙子就仓促的上了楼,向商商悄悄一礼道:“商商女人,吴王殿下来了,在前院的水榭里,点名要女人去服侍,云姐让婢子来请女人。”
“这位想必就是现在闻名洛阳的商商女人吧?”商商左手边的桌案后坐着一个浓眉大眼,看起来有几分绿林之气的男人,一身的青色锦袍,质地精美,但是穿在他身上,却奇特的透着几分痞气。此时的他恰好象是看到甚么新奇玩意儿一样紧盯着商商不放,一脸深感风趣的模样。
房遗爱在一旁又自顾自瞧着商商乐着,喝着酒,弄得商商极其愁闷,这房遗爱没病吧?如何瞧着有些傻呢?
见她点头应下,云姐也松了口气,拍拍她的手道:“去吧!本身凡事谨慎!”又转头看了看撑着伞的绿袖:“你也机警些,照顾着女人,明白么?”
“不敢当房公子嘉奖。”商商虚假的客气着,内心却对这位房公子大为猎奇。这但是史上第一的绿帽子驸马呢!更何况他的老婆但是鼎鼎大名的高阳公主,怎能不让人猎奇?商商在心底歹意的想着,他此时在这里喝花酒也不知高阳公主晓得后会不会揍烂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