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上善经 > 第五十二章 阿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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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年被他一鞭打中,脸上顿时鲜血淋漓,但还是一动不动,把头一正,瞋目看着金兵。那持鞭金兵见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神情愈发威风,一阵嘲笑举鞭过甚,再次打了下来。

青衣男人大声叫道:“这些金狗平时欺软怕硬,现在跪在这里,哪一名乡亲父老出来打他们一鞭,出出胸中的恶气!”此时围观人众多数皆为汉人,但他连叫数声,始终没人呼应。黑衣男人一向瞧着围观人群,见刚才火伴将金兵打得落花流水,世人虽脸有冲动欣喜之色,却无人敢喝一声彩,料知定是百姓们被金兵逼迫惯了,正要与青衣男人说知,忽见三人三骑从南而来,恰是先前逃脱的两名金兵,身后跟着的那人身着金国将服,显是他们速去请来的帮手。

一名金兵提马走到车前,用汉语向那青年喝道:“你是何人,敢在大爷面前拦路?”汉语说的极其生硬,听来非常刺耳。

青衣男人向先前的青年道:“就是他刚才打你一鞭,你现下也打他一鞭尝尝!”

那黑衣男人忽道:“中间如此技艺,缘何甘为金人的鹰犬,做卖国求荣之人?”

那金兵大怒,举鞭欲打,喝道:“你滚是不滚?”

那金兵被踢倒时后背着地,脊椎如有断折,尾闾骨剧痛难当,但他为人极是结实,始终不肯在人众面前跪下逞强。青衣男人一声怒喝,一拳打在金兵的腰眼,那金兵吃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张然道:“你是汉人也好,金狗也罢,我要放了这车上的老幼,你待怎地?”

娄之英听的义愤填膺,再看那些金兵,公然不断地瞧着车上的妇女,又不时的哈哈大笑,固然听不懂他们的言语,但看得出他们神情鄙陋,明显在说一些下贱的风话。娄之英越看越怒,一股热血涌上心头,但他自幼在桃源观学艺,平时极少下山,江北一带更是从将来过,江湖经历极浅,此前固然幸运赛过江下三杰和徐密,但那是比武较量,不比此时身处异国,又有一群官兵在前。是以他非常仇恨,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那金将一怔,道:“我么?我叫做阿兀。”阿兀是女真人中最为常用的名字,便如同汉族的“阿福、大宝”近似,最是平常不过。张然听罢哈哈大笑:“中间明显便是汉人,却穿金服,奉金命,吃金人的俸禄,这也罢了。大丈夫立于六合,又何必取个金人名字敷衍世人?这等欲盖弥彰,只会更加令人嘲笑!”

青衣男人一愣,凝睇那金将,见他也不过二十八九岁年纪,边幅却与金人差别甚大,正迷惑间,那金将问道:“未曾就教尊驾名号。”青衣男人大声道:“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甘东张然便是我了。”

娄之英看到此处,再也按捺不住,便想要脱手相救,忽见围观人群当中跳出一人,伸手抓住鞭头,往外悄悄一带,那名金兵一时忘了放手,被他带的掉上马来,顿时摔了个四脚朝天。

这一下不过在一瞬之间,但二人武功孰高孰低,世民气中早已明镜。阿兀赞道:“好工夫!”语气还是平平无奇,无半点讽刺之意。

那青衣男人道:“夏侯大哥,待我摒挡了这几个贼狗再来发言。”飞奔上前,拳打脚踢,将十几个金兵尽数打倒在地,有两个金兵见势不妙,仓猝催马向南逃去。青衣男人哈哈大笑,也不去追逐,抬脚将一名金兵踢了个跟头,厉声道:“跪下叩首!”

娄之英越看越是心惊,暗想:“这二人可比江下三杰和白净空的武功高多啦,我若与他们相较,只怕是负多胜少。”他毕竟少年心性,每碰到武学妙手,心中自不免总起攀比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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