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之英笑道:“本来虞女人不是聪明过人,而是满腹经纶,可敬可敬。”
小二道:“不是。小的自幼跟从我家仆人,七年前仆人带我由扬州来到此处,从刘员外手里购得这处房屋,开了此店。”
娄之英斜眼看了看他,内心更加地鄙夷:“此人不但凶险卑鄙,更没有半点做人的骨气,实在恶心至极。”知他伤得虽重,但无性命大碍,当下对他睬也不睬,单独思考虞可娉的下落。
娄之英厉声道:“徐先生,只因你脱手过分暴虐,莫怪鄙人手不包涵!”徐密虽曾称霸一方,品德却极是轻贱,此时身负重伤,早已没了刚才的威风戾气,满嘴不住的告饶。
虞可娉从洞中跳出,笑道:“刚才我睡到一半被梦惊醒,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便寻这房间有没有甚么好玩的物事。本来这床上有个构造,能把这床板翻开,床下倒是一处隧道。”
如此折腾一夜,天已泛白,娄虞二人睡意全无,便决意起家赶赴泗州。不到中午,二人便已来到泗州城里,虞可娉要娄之英随他同去府衙找寻刘守备,娄之英推让不就,两人相告而别。娄之英自行持续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