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可娉道:“隆兴府三起命案,你若晓得内幕,都说出来,大人或能算你个将功赎罪,许你不死,不过想来你也不会在惜。说不准便是你暗度陈仓,用心将那三个女孩殛毙,以此来栽赃汪公子。”说到此处,转头对辛弃疾眨了眨眼,道:“大人,此人言行非常可疑,若三案仍没有眉目,不如都算在此人头上,来个数罪归一,如此也能尽早结案。”
也不知是否迷药不灵,琼烟烟俄然复苏,不但狠恶抵挡,还大喊大呼起来,我吓得赶紧扼住她的喉咙,要她不要出声,脑中却已没半点思路,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先生闯出去时,我放手去看,琼烟烟早已断气多时。
我感激先生美意,也没有甚么非分之想,只想能在这女人身边干躺一夜,多瞧她两眼,那便心对劲足。但是看着她双眉微锁、唇红鼻小的模样,小腹一起一伏的神情,再也按捺不住,便起了兽心,将她……将她糟蹋了。
正如崔先生所说,我们在岭南苦熬了八年,厥后先生使钱使力,将我从狱中捞出,先生说想揪出当年害我抱屈的真凶,问我愿不肯意助他,我坐了八年冤狱,实在那也不算甚么,毕竟汪家也曾真金白银供奉了我娘,但汪子开当年将崔蜜斯残害,那是我的平生挚爱,叫我不由不起抨击之心。因而我爷俩潜回隆兴,我寻了绸缎庄活计来做,先生则藏身住处,整天察看汪家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