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上善经 > 第一百四十章 诱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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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十来里路,尚未达到集镇,便看到一群人扎成一堆,仿佛在观瞧甚么,还不时收回一阵阵轰笑,三民气中猎奇,走近前去一看,本来是两伙孩童正在游戏,周遭围拢的都是半大孩子和闲汉,有一名老者在人群中拿着马扎正襟端坐,神情非常严厉。

崔长达道:“汪子开当年行凶可没人勾引,他只因家有财势,草菅了性命便可清闲法外,若此生再无犯案,便可做一世良民,如此又天理安在?我本想刺死了他同归于尽,可一来他亲随浩繁我不得其便,二来他就算死了,也并非堂堂正正地伏法,我女儿还是死的不明不白,那岂不便宜了他?现下他身背两件命案在身,总算难逃公道,那是再好不过。”

汪百封暗自摇了点头,他素知这个儿子向来成事不敷败露不足,长到现在心性仍如孩童普通,此次处境艰巨,只怕难以挽回,衡量再三后,长叹了口气,道:“大人,草民知罪,陈氏被杀一案,九年前崔蜜斯遇害一案,均是犬子所为。”

虞可娉微微嘲笑,叮咛差役将毛良先行押下,这才说道:“崔长达,你自应照护人家老娘,你冬眠九年,想出这等战略,不但害毛良坠入深渊,更让三个无辜的女孩陪葬,就只是为了还女儿一个所谓的公道,你这等行动,与汪子开又有甚么别离!”

这很多年畴昔原秘闻安无事,不料上月连发两起命案,死者都穿配了红色服饰,不知怎地又激起了犬子心中的**,那日他回到家中,坦言本身又杀了人,只是没想到那名女子身怀武功,将他右臂抓的鲜血淋漓,无法只能裹着那女子的外套而回。我问他既然如此,行凶时有无暴露甚么马脚,他说应是没有,就连致命一击也没敢用灵华寺的武功,我又问他把尸身藏于那边,他说晓得将来岳丈郑孔目家有一所烧毁的宅院,便将尸首藏在了那边。

崔长达道:“人非木偶,毛良早已成年,我如何设想得了他?你说的这些,没有半点真凭实据,只怕大人不会听信。”

毛良道:“大人,我的确没见过陈氏,我既已认了两条性命罪,自不会狡赖,真的非我所为。”

娄之英道:“好贼子,看你往那里去!”双腿一点,反飘到汪子开身前。汪子开一惊,举拳向他面门打落,娄之英矮身一避,伸指戳向对方膻中穴,手指将将碰到胸膛,汪子开回身绕开,顺势后踢,这一下连守带攻,颇见工夫。娄之英暗道:“别看此人行事像个草包,打起架来倒也有声有色。”不避不闪,等他右腿踢到,一把抄住脚腕,轮起向厅中摔落。

虞可娉道:“不错,的确没有甚么实据。毛良与汪子开固然可爱,但若不是你唤起他们内心深处的险恶,也一定就会等闲犯案,三名女孩虽是死于他俩之手,但归根结底倒是因你而起,你才是这三起命案的祸首!”

大人,死者那件外套仍在我家中,我统统坦诚相告,不敢苛求大人开恩,只求大人念我着力共同,尽量善待我儿,让他得个好结束。”伏在地上长跪不起。

崔长达低头不语,虞可娉又道:“毛良虽是地痞,但他抱屈入狱,历经八年,已有改过改过之象,若就这么平平平淡的返来,寻个谋生来做,倒也能安然喜乐地度过一世。可惜他早已成为你的盘中棋子,你要诱汪子开行凶,便用毛良来做引子,琼烟烟为何会在半途醒来?你缘何不肯将尸身埋葬,要放于街巷?你和毛良相处数载,深知他的本性,知他杀过人后,便一发不成清算,城中如有红衣女子接连遇害,汪子开必也按捺不住心中险恶。呵呵,终究还是让你得其所愿,汪子开公然亲手杀了陈氏,若官府顺藤摸瓜这么清查下去,迟早会有一天查到汪家头上。可惜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毛良忍不住再度犯案被当场抓住,你怕他将你供出,便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绑了郑蜜斯要亲杀汪子开。崔长达,你为报女儿之仇,设想让毛良愈陷愈深,更扳连三个女孩无辜惨死,弄得满城百姓民气惶惑,就没有一丝不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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