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百斛脑中如同打了一道电闪,顿时拨云见日,又细心打量了一番娄之英的面庞,惊道:“你叫娄之英,嗯,你姓娄,你……你是娄千里的儿子?”
娄之英道:“娉妹,我非追上那人不成!”拾起一枚灯笼,也从南首翻出庄院。
娄之英听到火云道人这四个字,顿时身躯一震,虞可娉见他神采有变,问道:“大哥,你如何了?”
院中诸人皆是一怔,刚才明显亲见庄客用牛筋绳将此人绑的结健结实,那牛筋绳是最坚固之物,被捆绑后越是挣扎便越会深切肉里,比之铁铐铜镣也差不了太多,却被那人在谈笑间自行解开,真是令人匪夷所思。看来他此前不住地插科讥笑,倒也并非满是临危不惧,而是用心转移重视,迟延时候,大伙一个没留意,竟被他在面前硬生生地逃脱。
娄之英又道:“刚才听宋庄主猜想,说前辈尊号叫做侯百斛,长辈冒昧求证,不知前辈肯否实言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