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神下界时天下还一片承平,任谁也想不到,不过几年,那谷王继位后就做下这等逆天之事。但即便如此那些星神也不露面,反而埋没身份。只比及各路草泽云集,这才各自选定人选,脱手颠覆了商谷。”
城隍喝着供茶,沉吟半晌,道:“只是偶合罢?若不然,那文曲星为何下界后这般张扬?不止下界时星光晖映钱塘,乃至本年文魁也一举篡夺了。”
城隍皱眉,道:“便真有大事,你我二人已是功德之体,如何无能与阳间?最多积累法力,等天灾到临时能够弹压。再抓紧机会扩大下土,好让阴魂能有一栖息之地等候转世罢了。”
圆光术中闪现的城隍庙热烈不凡,毕竟明日就是城隍诗会,很多人正在安插,此中有两个丫环打扮地人正在聊着。
孟河道:“我亦不是要干与人间,不过能多救些性命也是好的,但你莫非忘了,我二人的神位是如何来的?”
孟河君沉吟半晌,才开口道:“上回已经见了,那花仙确切有三丈青气。又遣人去问,肯定花仙无疑,她此时否定,不过别有图谋。”
城隍与孟河君订交几万载,晓得这时孟河必定有着大事要说,他手指捏起法诀,供奉在桌上的城隍赦印撑起一道神光,隔断表里。
“或便不是偶合,我看也不会产生如商灭亡那般动乱的大事了。千年前亦有星神下界,为那乾太祖命令大江改道之事。如果这般,我等多多照顾信众便好。”
孟河不等城隍回应,有些自嘲隧道:“商时这常德城隍,孟河水君但是都占着位的,我俩不过捡到‘便宜’”
孟河安抚道:“不必过分悲观,那星神下界亦有能够是为了他事,或许不是特地要藏匿身份,只是想在常德暂住罢了。”
云儿迷惑道:“三夫人不是已经将药材都备好了吗?如何上君还不开端炼丹呢,不是说炼丹耗光阴久,如何不提早一些。”
孟河君说道这里,一变态态地杜口不言,眼神凝重地看着城隍。
“如此甚好。”城隍鼓掌,又道:“对了,那杨尚志的孙子得了怪病,要不要……”
“不过你可忘了?那星神下界,却不是为了匡扶公理,挽救万民来的,而是为了篡夺气运。”
阳间的秀儿和云儿一点也不知她两扳谈,引得两位地只的重视,仍然群情着:“好了,加上上君与吕展源,统统明日来诗会的名单已经筹办齐备。”
城隍经孟河提点,也想到此事,他语气有些悲惨:“若真生地只都本身难保之事,我俩又如能何如?最多不要将赦印符诏与气运连接过密,免得被反噬而死。但如此一来,我俩法力必定消减,彼时如有大水众多,地龙翻身也没法弹压,莫非人间公然要哀鸿遍野?”
孟河君不如城隍这般悲观,他道:“如乾改河道之事,星神下界时乾太祖已亡。现在星神提早下界,就怕如昔日商末,有倾天之事产生。”
两人越走越远,直至分开圆光术的范围。
城隍说着喝了一口茶,疏忽孟河君百无聊赖的神采,接着道:“当时我二人见此天灾天灾,决计逆反商谷。嘿嘿,那谷王千万想不到,这星星之火,亦可燎原,加上我俩适应天时,恰逢天官下,下界……”
秀儿也不肯定,道:“我亦不知,不过那诗画双绝的名誉大得很,诗会之事只要这法才有些但愿了,不过老太君还是想着上君炼出丹药来,直接治好妙石少爷的病。”
孟河没有直接回到,而是问道:“你可还记得当年,我二人如何被封为孟河城隍的?”
“这如何能忘?”城隍端起一杯茶来,有些对劲的语气道:“谷王无道,妄图以地代天,自封天帝,连玄君的泥像都给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