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城隍鼓掌,又道:“对了,那杨尚志的孙子得了怪病,要不要……”
孟河道:“我亦不是要干与人间,不过能多救些性命也是好的,但你莫非忘了,我二人的神位是如何来的?”
孟河不等城隍回应,有些自嘲隧道:“商时这常德城隍,孟河水君但是都占着位的,我俩不过捡到‘便宜’”
“上君但是练气士天然能辩白鼎的吵嘴,这话你记得回府可别胡说。”
城隍喝着供茶,沉吟半晌,道:“只是偶合罢?若不然,那文曲星为何下界后这般张扬?不止下界时星光晖映钱塘,乃至本年文魁也一举篡夺了。”
两人越走越远,直至分开圆光术的范围。
阴世,城隍庙里,孟河君开口道:“既然明日那天官要来,我便多留一日罢。”
孟河没有直接回到,而是问道:“你可还记得当年,我二人如何被封为孟河城隍的?”
城隍经孟河提点,也想到此事,他语气有些悲惨:“若真生地只都本身难保之事,我俩又如能何如?最多不要将赦印符诏与气运连接过密,免得被反噬而死。但如此一来,我俩法力必定消减,彼时如有大水众多,地龙翻身也没法弹压,莫非人间公然要哀鸿遍野?”
“星神下界时天下还一片承平,任谁也想不到,不过几年,那谷王继位后就做下这等逆天之事。但即便如此那些星神也不露面,反而埋没身份。只比及各路草泽云集,这才各自选定人选,脱手颠覆了商谷。”
商末谷王堆积人间气运,导致天下河伯山神都没法弹压国土,大部分地只是以被扳连,气运反噬死,前任常德城隍与孟河水君就是此中一员。
云儿迷惑道:“三夫人不是已经将药材都备好了吗?如何上君还不开端炼丹呢,不是说炼丹耗光阴久,如何不提早一些。”
城隍说道这里,俄然觉着不妙,如何说来讲去,又说到天官了。他还来不及改口,就被孟河君面无神采接过话来:“那天官下界,从者如云,我二人当时也随下界星君打到常德,乃至厥后在此地封神。”
城隍思虑半晌,顺着孟河君的话说道:“那花仙有何图谋,要藏匿身份混迹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