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行动,便是在暗处保养,毕竟玄昆镜不是等闲法器,她必是躲在了那里。”皿柒俄然开口,“不知木府可有甚么埋没的处所。”
连姒一步步上前去,声声诘责:“你我本已是缘尽一世,你又何必做到这般地步?!”
他本是一身轻松地看过来,却在见到连姒时,顿住了嘴角:“姒儿……”
“回想?谁的回想?”我也捡起一枚花瓣,粉色桃花,却清楚有着丹桂之气,这……
“姒儿……我……我没想过,你……你会来……”
倏然一转,便已经站在了木府的门前,比之那日我来,已是变了模样。看来木善是个有才气的,只这几日工夫,便是将这府邸起死复生。
“好的。”女子很听话,低声应了,由着他扶起本身,进了阁房。
连姒站在我身侧,捏紧了拳头,直直盯着那阁房的门:“那是我……他想做甚么?想做甚么?”
我拉上连姒预备跟上,他却俄然停了下来,站住了,风垂垂止息,只余满院的桂花香气,他抬头闭眼闻了闻,斯须,缓缓转过身来。
“不会的……”
女子背对着我们,连姒却生生刹住了脚,有些不稳,竟是带着些颤栗,我俄然明白,这回想,是木善的!那坐着的女子,恰是曾经的连姒!
“主子,这木府,不对。”连姒立在树下,声音模糊带着忧愁,手里还捏着一枚飞落的花瓣。
说话间,那木善走了出来,悄悄带上了门,嘴角还是噙着笑意,转过身来。他稍稍拎起一侧的衣袍,下了台阶,筹办今后边去。
直到我点头,他才放心肠带了皿柒先行拜别。我也隐去身形,领了连姒出来,人界清楚已近暮秋,这木府里,倒是暖和如春,难怪,那蛇妖径直往这儿逃。
他的声音与卜定过分于设想,但是比对的工具却毫不体贴,卜定只瞟了皿柒一眼:“你我一起,她们去寻木善,我们去后院的水塘看看。”
“我不来?哼!我不来……你欲如何措置那蛇妖?!”
男人抬起手,想要安抚住已经肝火中烧的连姒,却在她一个挥部下被扒开,保持着一个难堪的姿式,他望着本身被挥开的手,竟渐渐牵起了嘴角:“姒儿,我只是想你返来!想你返来!我何错之有!”
她点点头:“主子可晓得,它们来来去去说的,不过是两个字,返来。”
我按住她:“阿谁真的是你?那她口中的小蛇……”
连姒轻咬了下唇,转而问我:“主子,木府看起来并未大乱,不然这些仆人也不会如此平静,那蛇妖还未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