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们去看变戏法吧,那边有个变戏法的,可神啦!”
乔昭心头嗟叹一声。
乔昭当然不是看轻九公主,只是她自有傲骨,在非正式场合自认举止毫无失礼之处,又如何会怕了公主的抉剔。
冰绿把乔昭拉畴昔,就见人群围着一名妙龄女子,那女子面前摆着一口大锅,锅里已是热油沸腾。
说是人群散了很多,实在仍然热烈非常,演扁担戏的、耍中幡的、扭秧歌的、踩高跷的,每一处都围满了人,另有套圈的、吹糖人的、卖糖葫芦的……
她一脸薄怒看着面前不卑不亢的少女,逼真认识到,这不是宫中那些吵架随便的奴婢,哪怕以公主之尊,鼓吹出欺辱臣女的名声仍然不好听。
“本宫甚么时候有这个意义?你不要在理取闹!”
乔昭抬脚走畴昔,大风雅方欠身施礼:“臣女见过公主殿下。”
乔昭沉吟半晌,点头:“也好,去逛逛吧。”
她说完,手伸进沸腾的油锅,在人们的倒抽寒气声中抓起一把铜钱,接着如是几次,很快把沉在锅底的铜钱全都捞了出来。
乔昭发笑,莞尔道:“是臣女在理取闹。那么,臣女能够走了吗?”
此人真是奸刁,觉得上来就夸她,她就不活力了嘛?
“甚么偏门技能?”一男一女异口同声问道。
乔昭遥眺望了一眼寇尚书府地点方向,收回目光,被冰绿拉着向庙会走去。
冰绿飞奔畴昔:“女人,您总算出来了。”
“师太让你誊写佛经?”真真公主高低打量乔昭一眼,语气抉剔,“瞧着没甚么特别的嘛。”
在乔女人眼里,哪怕是小摊上做工粗糙的猴子面具,都要比深宅大院娇养的花草来得活泼。
真真公主抬着下巴站在路边,打量着走来的少女,心道:也不如何样嘛,穿得跟大葱似的!
“你熟谙我?”真真公主不测挑眉。
大梁的当朝公主可不如她的姑姑、姑祖母们高贵。
这感受让真真公主有些恼的同时,又有那么一点新奇。
明康帝早早死了皇后就没再立后,整日沉迷修道长生,别说公主了,就连仅剩的两个皇子都不如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