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百死微微一笑,将李承孺提到马前,刚一放手,李承孺便瘫倒在地,口中喃喃自语,也听不清在说甚么,李承烨连唤了数声,都没有承诺。萧百死一怒,上前抓起李承孺大喝一声道:“逆贼,皇上在那里?”
李承孺一愣,便即嚎啕大哭,一时天愁地惨。李承烨大怒,命定北军带下去,严加把守。
“甚么!?”淳亲王和青衣老者俱是神采大变,青衣老者吃紧问道:“城西卫所的都卫现在那边?”
两人策马来到萧百死身边,李承烨含笑道:“萧大人,不愧是我大甘第一妙手,二十丈的宫墙,如履高山。好,此次平乱,当记你一大功。”
一声惨叫,话音戛但是止。此时定北军齐声喊到:“残杀同袍兄弟者,杀!”
淳亲王昂首正欲与牧王筹议对策,却瞥见牧王的神采非常独特,只是焦心,却不见多少担忧,随即李承烨开口问道:“承文,你何时入的城?可知城中都卫安在?依你刚才所说,都卫并没有插手叛军当中,现在除城西卫所,城东和城南两个卫所中的都卫都已不见踪迹,承文你可晓得其中启事?”
“好,”牧王长笑一声,喝道:“萧大人安在?”
宫墙上的将士全无斗志,低垂着兵器,几个李承孺的亲信已被乱刀砍死,剩下的兵将都惶恐不安,此时城下李承烨的声音又再响起:“翻开城门,本王方才所言,仍然算数。”
淳亲王也皱起了眉头,宫门紧闭,也是一筹莫展,若要攻城,没有攻城东西,这些兵马和送命没甚么两样,只能即是乘云清除皇宫以后,再乘机而动。
萧百死点头道:“下官一向和王爷在一起,也不晓得宫中情势。”
说话间牧王迎了上来,牧王李承文是万隆帝最小的一个弟弟,三十余岁,生的仪表堂堂,身着戎装,更显得威武不凡。
李承烨穿好铠甲,策马站在白玉广场之上,眺望着城东方向,刚才的一声巨响,震惊了王府,淳亲王调集虎卫和凤舞营束装待命,一名五十余岁墨客模样的青衣老者疾步走了过来,说道:“王爷,再不出兵可就晚了。”
淳亲王和牧王兄弟被来人的绝世身法一惊,猜疑的望向萧百死,却见萧百死微一点头,说道:“王爷,这是萧某五妹,八星拱卫中第四星,四周楚歌楚影儿。”说完转向楚影儿问道:“五妹,宫中如何?”
“赵先生,请稍安勿躁,承烨再派人畴昔。”说完淳亲王正要派侍卫再去联络。
官山营将士也齐声喊道:“残杀同袍兄弟者,杀!”
这时从人群中飞出一人,几个起落,好像穿花胡蝶普通,来到了淳亲王和牧王面前,抱拳一礼道:“王爷,总领。”竟是位女子,只听声音便让人冷的颤栗,身形娇美,头戴着黑纱,更添几分奥秘色采。
淳亲王府。
从淳亲王府出来到宫门所处,很有一段间隔,便是策马疾走也需些时候,等得淳亲王来到朱雀大街,这里已是兵旗遮月,猎猎作响。淳亲王勒住战马,麾下虎卫和凤舞营弓箭上弦,齐齐对准广场上的兵将,只等令下便放箭。
“没有,宫门封闭,内里的动静传不出来,内里的动静也传不出来,这皇城已成死地。”李承文杀气一显,冷声说道。
“嗯?”李承烨一愣,不过局势告急,只能将满腹疑问压下,跟着雄师向宫门逼去。
“是,承文,如何了?”淳亲王见到李承文心中一喜,忙问道。
俄然一个虎卫纵马急奔过来,马还未停,人便飞身落地,就势一滚,跪在淳亲王面前道:“报!王爷,于太师已经兵临宫门,城中都卫除城西卫所外,其他两个卫所都是空无一人。”
宫中侍卫八星一卫,技艺武功由低到高而排,自以九命萧百死武功最高,身份排行倒是由高到低,萧百死为八星一卫的老迈。这九人中除了三四个侍卫外,其他的常日里非常低调,都是久闻其名而未见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