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十三哥,愚弟才说局势不妙。”李承文感喟道,“我官山营尽起兵马也不过一万三四之数,再加上十三哥的定北军,最多也就到一万五,正面交兵我自不惧,但是若要攻城,就稍显不敷了。”
牧王在马背之上提气喝道:“承文接旨,请恕承文没法全礼之罪。”
“是。”虎卫和凤舞营将士齐声呼喝,纵马扬刀,淳亲王一提马缰,第一个出了王府大门,青衣老者微微感喟,在前面紧紧跟上。
此时,俄然听得皇城之东传来厉响,破空划出三支响箭,升至五十余丈炸开,在月色下映得残暴不凡。李承文剑眉一挑,嘴角含笑道:“成了。”
官山营将士也齐声喊道:“残杀同袍兄弟者,杀!”
“是,”定北军齐声呼道。
淳亲王接过令牌,公然是牧王令谕,思考半晌,转对青衣老者说道:“赵先生,你在此统携兵马,见机行事,我去中军会会牧王。”
“是,承文,如何了?”淳亲王见到李承文心中一喜,忙问道。
“翻开宫门!”萧百死低喝道。
“末将曲哲,官山营怀化郎将,这是牧王爷的令谕,请恕牧王爷没法切身前来。禁军插手了兵变,现皇宫已落入于乘云之手,请王爷将麾下将士安设于广场西侧,牧王请王爷中军一叙。”说完一礼,将令牌抛给淳亲王。
“哈哈,十三哥,别讽刺我了,论行军作战,你但是大甘第一人,我如何能比得上你,这些战略三哥都已经安排好了,我只不过是照本罢了。”
淳亲王昂首正欲与牧王筹议对策,却瞥见牧王的神采非常独特,只是焦心,却不见多少担忧,随即李承烨开口问道:“承文,你何时入的城?可知城中都卫安在?依你刚才所说,都卫并没有插手叛军当中,现在除城西卫所,城东和城南两个卫所中的都卫都已不见踪迹,承文你可晓得其中启事?”
剩下的兵将也都将兵器扔在地上,寂然坐倒。李承孺见此,气急攻心,两眼一翻,倒是昏死畴昔了。
“没有,宫门封闭,内里的动静传不出来,内里的动静也传不出来,这皇城已成死地。”李承文杀气一显,冷声说道。
宫中侍卫八星一卫,技艺武功由低到高而排,自以九命萧百死武功最高,身份排行倒是由高到低,萧百死为八星一卫的老迈。这九人中除了三四个侍卫外,其他的常日里非常低调,都是久闻其名而未见其人。
淳亲王倒吸了一口冷气,和青衣老者面面相觑。青衣老者急声说道:“王爷。”
淳亲王府。
“嗯?”李承烨一惊,问道:“叛贼兵力如何?”
“部属在。”从身后中军传出一声,这个声音非常熟谙,淳亲王惊奇转头,公然是九命萧百死。
楚影儿语气更寒,冷哼一声道:“七皇子顿时就到,皇上去了祈露台。”
淳亲王微觉奇特,正要问甚么成了,就见刚才带路而来的怀化郎将曲哲飞奔过来,近前回到:“两位王爷,皇宫东墙刺水门已经破开,我步兵、射声、虎贲、越骑四校已经入宫,请王爷示下。”
李承烨穿好铠甲,策马站在白玉广场之上,眺望着城东方向,刚才的一声巨响,震惊了王府,淳亲王调集虎卫和凤舞营束装待命,一名五十余岁墨客模样的青衣老者疾步走了过来,说道:“王爷,再不出兵可就晚了。”
数声惨叫又从宫墙之上传了出来,只听李承孺气急废弛的骂道:“停止,全都停止,不要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