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将通名。”淳亲王沉声问道。
宫门吱一声,缓缓翻开,淳亲王和牧王并骑而行,进了大甘皇宫。牧王赞叹一声道:“十三哥,好一个上兵伐谋,如许兵不血刃拿下宫门,公然了得。咦,十三哥,你仿佛不欢畅啊?”李承文瞥见李承烨紧皱着眉头,问道。
虎卫一顿,颤声说道:“都死了。”
这时听得宫墙之上有人大喊道:“我投降,不要杀我的父母,我。”
“本王数十声,若城门不开,尔等速去将禁军建册将士的父母支属尽皆擒来,有抵挡者杀无赦。如违此誓,如同此剑。”说完李承烨抽出身旁亲兵的长剑,向上一挥,内力到处,长剑回声而断。
李承孺一愣,便即嚎啕大哭,一时天愁地惨。李承烨大怒,命定北军带下去,严加把守。
这时宫中的杀喊之声越来越大,在宫墙以外也清楚可闻,官山营与定北军行至弓箭射程以外,牧王表示将士停下,李承文提声高呼:“禁军将士听令,皇上有旨,投降者官复原职,除李承孺外余下世人皆既往不咎,若执迷不悟,待城破之日,就是尔等丧命之时。”
李承烨没有说话,看着正押送禁军的定北军和官山营将士,一拍战马,说道:“走,承文,去问问李承孺。”
一个禁军军官模样的将领长叹一声,将兵器扔在地上,说道:“翻开宫门吧。”
李承烨眼中厉色一闪,说道:“没其他的体例,承文,你的官山营和我的定北军一起搜,也顾不得甚么端方了,必然要找到皇兄。”
“长明宫可有甚么动静传出?”
萧百死微微一笑,将李承孺提到马前,刚一放手,李承孺便瘫倒在地,口中喃喃自语,也听不清在说甚么,李承烨连唤了数声,都没有承诺。萧百死一怒,上前抓起李承孺大喝一声道:“逆贼,皇上在那里?”
“我官山营将士已攻入皇城,破开宫门只见迟早,若诸位情愿归降,我淳亲王李承烨包管各位官复原职,活捉李承孺者,官升三级,赏银万两,但若执意孤行,父母妻儿尽诛于宫门之前,定北军听令。”牧王话音刚落,中军中又响起一个严肃声音。
淳亲王微微沉吟,道:“内里环境没有探明,如此冒然出兵,府内防备空虚,万一再和官山营、城中保护产生抵触,白白便宜了于贼。还是与禁军联络上以后再出兵,放心,有禁军在,皇宫无忧。”
“在。”千余将士齐声呼喝,一时震的宫门禁军鸦雀无声。
李承烨吸了一口冷气,骇然道:“这么多?”
“承文领旨,谢皇恩。”牧王暴喝一声,抽出长刀,一指宫门,“攻!”
淳亲王接过令牌,公然是牧王令谕,思考半晌,转对青衣老者说道:“赵先生,你在此统携兵马,见机行事,我去中军会会牧王。”
这时广场上的兵将俄然分出一人一骑直奔淳亲王而来,青衣老者忙喝止住虎卫和凤舞营将士,来人间隔淳亲王十步之遥,抱拳施礼道:“但是淳亲王?”
“都骑两千余众,禁军近五千,再加上太师府的私兵,有近八千之数。”
“部属在。”从身后中军传出一声,这个声音非常熟谙,淳亲王惊奇转头,公然是九命萧百死。
李承文一脸惊奇的看着李承烨,说道:“十三哥,你不晓得么?”说完见淳亲王摇了点头,牧王欲言又止,想了想道:“官山营从卓城东门入城,十三哥你应听到一声巨响,便是炸开城门的声音,我们马队入城,不过还是晚了一步,没有在于乘云入宫前截住他,更未曾想到李承孺竟然真降了于乘云,被于乘云抢了先机。至于炸开城门的,便是都卫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