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后微微一笑,显是不信沈向东所言,轻声回道:“无妨事了。”
世人一片唏嘘,宽解了祝行帆几句,滕姓保护倒吸了一口冷气道:“寂聊岭,大罗刀,没想到竟有这等威势,有机遇定要请教请教。”
沈向东指责的看了呼察靖一眼道:“吴靖,休得妄言。当年江南一带贼寇残虐,祝老散尽家财,带领乡民抗击流寇,保一方安宁,在江南大家奖饰,端是一名了不起的豪杰豪杰,不成不敬。”
徐残歌接道:“祝老也是真人不露相,哈哈,沈先生,祝老大名可比残歌响上很多,江南的才子若算上十指之数,祝老必在前三之列。”
祝行帆抬眼看了滕姓保护一眼道:“滕峰,你若碰到大罗刀,千万不成轻言请教,依你的武功,接不了他几招,大罗刀杀性极重,一时不慎,恐怕性命难保。”
沈向东双眉一挑道:“祝先生但是出自江南乘风好去万里山,才尽西窗百步梅的梅山祝家?”
徐残歌说的风趣,滕峰也不着恼,哈哈一笑,应了下来。呼察靖上前一礼道:“本来祝先生是这等豪杰人物,吴靖有眼不识泰山,敬祝先生一杯。”
老者没有答话,端起酒壶又自再斟上一杯,蜂后娇嗔道:“祝老,把稳你的身子。”
“哦,另有这等事?”滕姓保护也骇怪问道。
祝老顿了顿接着道:“比及老朽回到祝家庄,家中已是一片废墟。厥后才晓得老朽被围前后,几个儿子都已战死,老朽心灰意懒,便一心求死,整天买醉,只想让魔门来人杀了老朽,一了百了。未曾想大罗刀一言既出,江湖当中竟然无人敢找老朽,就连那些流寇见到老朽都避的远远的。嘿,老朽才知山外有隐士外有人啊,好笑坐井观天,小瞧了天下英豪。再厥后若不是碰到青夫人,老朽不晓得是那边的一堆白骨。”
“啊,是个驰名誉的读书人。”呼察靖恍然大悟道。语毕帐内世人都笑了起来,就连祝行帆也哈哈笑了起来,说道:“不错,吴少侠,老朽就是个稍驰名誉的读书人。”
徐残歌见滕峰似有不平,便笑道:“滕兄,你可得听祝老劝,想当年大罗刀在卓城,杀退大树寺解空和尚和宫中第一妙手九命萧百死,在定北军数千将士围困下满身而退,这等工夫,放眼江湖,除了那几位不出世的几位高人外,恐怕无人能敌,我等遇见了,还是避开为妙,省的端木前辈一时性起,拿我们磨刀,到时候想哭都没处所哭去。”
祝行帆也起家回了一礼,不知是起家急了还是酒喝的多了,连连咳嗽起来,侍女仓猝上前轻拍后背,才止住咳声。呼察靖低声问道:“这老头很驰名誉么?”
转眼看着呼察靖道:“吴少侠侠肝义胆,奴家佩服。听残歌提及,少侠对行军布阵,很有见地,若得机遇,还要请少侠不吝见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