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烟姨,仅此罢了。”
江风赶紧道:“我错了,我错了!烟姨,我真错了,我再次声明,我可不是在骂风尘女子,我是在骂宋青松阿谁王八蛋!我是打心底里尊敬你们的!”
“都行都行。”
“我写!我写!”江风败下阵来:“烟姨,青允女人,你们俩一唱一和唱双簧呢?我写还不可吗?”
虞枫烟感喟道:“世道太乱了,飘零浮生,没个一技之长傍身,实在敌不过江湖险恶,就仿佛,谁能看出一个少年郎,竟能在渭水河边杀人捞尸。”
“客气客气。”
侠客行,真是个放浪形骸的好名字。
青允儿一张小脸上皆是当真:“我定不会孤负江公子一番情义!”
“能有警戒性是功德,你放心,就算是给你大伯面子,我也不会泄漏出去的,柳树下那人,我会措置了。”
江风发笑道:“本来是在这等着我呢!烟姨,您这也太欺负人了,我这才刚杀…刚干完那事儿,就让我写词,我说我写不出来您能放过我吗。”
“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江风客气道:“好名字啊,好名字啊。”
虞枫烟点点头,道:“你唱此词,最为合适,江风你感觉呢?”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另有趣,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蕉萃。”
江风点点头,道:“那本日这首词就当作江风给青允女人赔罪了。”
虞枫烟阴阳怪气的夸耀道:
虞枫烟走到了江风身前,看着纸上的词,满眼皆是对劲。
青允儿赶紧道:“青允儿是轻贱之身,如果有幸能得公子垂怜,公子能认得青允这小我,青允天然是欢迎的!”
“你埋尸的时候,那半首诗写得不错,叫甚么名字?”
江风头也没回,随口答复道:
青允儿望着纸上一字一句,眼神闪动,意乱情迷,悄悄的伸脱手,却又怯生生的收回,如获珍宝一样,恐怕惊扰了纸上超脱的墨迹。
虞枫烟哭笑不得:“看来京都里关于解元郎荒唐风骚的传闻可一点都信不得!彻夜你若留下来,青允儿便是你的人了。”
青允儿俄然眉眼微微低垂,面色微微绯红,轻声道:
虞枫烟似笑非笑道:“那我还给你留着?”
青允儿赶快道:“大老板,您不要难堪江公子了。”
虞枫烟发笑道:“之前你还说你信赖我呢。”
“江公子,我来为您换衣吧!江公子彻夜,便过夜画船吧…”
青允儿也大喜过望,赶快奉侍笔墨,敏捷摆在了江风面前。
“江风,还记得你做过一首夜泊秦淮的诗,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真是好诗啊。”
“杀人微风月,这两件究竟在不好撞在一起,如果换个时候,我说不定就承诺了呢?”江风也皮笑肉不笑的答复道。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涯,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
“你一个前程无量的解元郎,为何会做这类事?”
虞枫烟淡笑道:“哦?你是如何尊敬的?”
江风提笔就写,洋洋洒洒,未几时便收笔词成。
倒是合适你这少年的脾气。
虞枫烟笑道:“你倒是坐怀稳定啊,如此美人奉上门来你都不要。”
“你诗才词名满都城,我要你写一首词与风尘,可否?”
“还不快笔墨服侍!”虞枫烟就等着江风这句话了,当即笑道。
“真是好美的一首蝶恋花!”
“这些风尘女子,那个不想得都城才子垂怜本身这残破身子?烟花风月,笙瑟舞歌,最珍惜一首好词一首好诗!但自古多少风骚人物流连巷陌,风月歌酒,却少有人能垂怜她们一二。”
这话一出,虞枫烟的目光变得有些含混了起来。
江风一愣,顿时想起来青允儿是谁了,这不恰是醉春阁的花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