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虞枫烟的目光变得有些含混了起来。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蕉萃。”
“都行都行。”
江风换好衣服,拿着一身白衣,道:“侄儿多谢烟姨了。”
“杀人微风月,这两件究竟在不好撞在一起,如果换个时候,我说不定就承诺了呢?”江风也皮笑肉不笑的答复道。
“江公子,我来为您换衣吧!江公子彻夜,便过夜画船吧…”
青允儿小脸通红,坐在那儿也不说话。
青允儿俄然跪倒在了虞枫烟的脚下,颤声道:
“你方才埋人的时候,吟的那首诗倒是极好,现在烟姨让你写一首词,你却推三阻四的,枉顾我和你大伯一番旧情,还要对你多加照顾。”
“那个晓得你江公子是如何想的,但是这诗做出来后,我们风尘女子都为此诗而黯然伤神了,都知风尘女轻贱,但都爱与风尘女作乐,还要被人写诗骂。”
虞枫烟走到了江风身前,看着纸上的词,满眼皆是对劲。
江风赶紧苦笑道:“烟姨明鉴啊,我可真不是在骂你们啊!”
虞枫烟用心为莫非:“啧啧,真是……”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另有趣,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蕉萃。”
青允儿一张小脸上皆是当真:“我定不会孤负江公子一番情义!”
虞枫烟哭笑不得:“看来京都里关于解元郎荒唐风骚的传闻可一点都信不得!彻夜你若留下来,青允儿便是你的人了。”
江风又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虞枫烟:“也当作是对烟姨的谢礼了!”
虞枫烟道:“你先下去吧。”
青允儿也大喜过望,赶快奉侍笔墨,敏捷摆在了江风面前。
虞枫烟阴阳怪气的夸耀道:
“就冲你这词,她本日能许身于你,不奇特,只是你的性子,倒是和你大伯是一样的,送到面前都不要!”虞枫烟眉眼中多了几分幽怨。
虞枫烟笑道:“你倒是坐怀稳定啊,如此美人奉上门来你都不要。”
“侠客行。”
江风提笔就写,洋洋洒洒,未几时便收笔词成。
“江风,还记得你做过一首夜泊秦淮的诗,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真是好诗啊。”
虞枫烟点点头,道:“你唱此词,最为合适,江风你感觉呢?”
“也是,青允儿名字轻贱,入不得公子的眼,天然不记得我也是平常。”
“你赐她们一词,便能让她们欢乐不已了,一样,你写诗斥她们,她们也会是以而神伤。”
青允儿朝着虞枫烟行了一礼,又偷眼看了眼江风,便分开了这方隔间。
江风就算再傻,也晓得这话是甚么意义了,他赶快苦笑道:“多谢女人美意,只是本日光阴不佳!实在分歧适与女人畅谈人生,他日我再来。”
江风头也没回,随口答复道:
江风挠了挠头,想谦善,但是看对方朴拙的模样,又感受这个时候谦善多少有点不识汲引,便只好傻笑起来。
“我写!我写!”江风败下阵来:“烟姨,青允女人,你们俩一唱一和唱双簧呢?我写还不可吗?”
江风发笑道:“本来是在这等着我呢!烟姨,您这也太欺负人了,我这才刚杀…刚干完那事儿,就让我写词,我说我写不出来您能放过我吗。”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涯,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
江风道:“我大伯不是跟您说了嘛,我这小我不好功名,不过,我倒是猎奇,您一名大老板,坐拥千万身家,为甚么有一身不俗的技艺呢?”
“我是你烟姨,仅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