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枫烟一愣,微微点头:“你这性子倒是像极了你的大伯,也是如此固执的信赖一小我,我也是没体例了,既然他如此固执的信赖我,我也只能是照办了,不过我提示你一句,你在京都这么肆无顾忌的杀人,迟早会被人盯上的。”
少女微微一俯身施礼:“小女子贱名青允儿,见过江公子。”
笔迹经年已深,攀桓在树根上,笔迹有些恍惚了,不细心看,还真看不到有这两个名字。
少女一愣,道:“这是大老板叮咛的,就让小女子来奉侍您吧。”
江风一愣,对方竟然能说出大伯的名字。
江风笑了笑:“烟姨仿佛不惊奇我为甚么会在此?”
江风挠了挠头:“普通普通,献丑献丑。”
江风稍有些迷惑,不敢轻信,“我可未曾传闻过大伯说过您这一号人物啊!”
少女粉嫩薄唇微微翕合,工致的眼睛偷偷瞧了一眼江风。
是一个三十出头,雍容华贵的妇人。
女子嗤笑道:“还不是方才我画舫的女人说,行船之时看到了有一个古怪之人在渭水河边,冲着我最爱的这棵柳树下连连挥动锄头,不然的话,这暮秋冷风中,谁情愿分开暖和的船楼?”
“是没想到,烟姨真是财大气粗啊。”
“你这少年谦善起来如何就那么生硬呢?”虞枫烟像是对待一个长辈一样,满脸慈爱驯良的笑。
江风昂首以后,便看到对方已经走出暗中,借着远处画舫堆积的灯火,江风看清楚了对方的样貌。
江风规端方矩的抬手作揖道:“烟姨,不知您是何时与我大伯了解的?”
女子的声音略带几分式微。
虞枫烟嘲弄道:“你仿佛一点都不惊骇我把这事儿说出去。”
“是,大老板~”
江风张了张嘴,又感觉没有甚么好说的,大伯是一个很慎重的人,既然他感觉无碍,便是无碍的。
妇人直接漏了面,便是在对江风表白本身的诚意。
此地最是繁华热烈,船上已有很多喝花酒的风骚客。
很多人见到了虞枫烟都得施礼问好,叫一声大老板,即便是喝酒的风骚客见到了她也得恭恭敬敬的,可见虞枫烟的职位之高!
“我本身来,我本身来。”江风赶紧拿过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