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老爷子与老太太也喜安然懂事聪明可儿疼,王老爷子尚能压下焦灼,老太太却已经哭了好几次了。
“皇兄真是聪明过人,连这个别例也想获得。那如果为弟不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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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帝心疼弟弟,也晓得晋王向来公允南平郡主,对世子多有冷待。何况晋王妃端庄慎重,教诲有方,晋王世子多年谨慎,向来不肯行差踏错,究竟上比他亲爹要靠谱很多。
跪在宣政殿冰冷的地砖之上,晋王世子向齐帝讨情:“……侄儿没能劝住父王行此悖逆之事,反被父王圈禁在府中,消息不通,是侄儿无能。哀告皇伯父赦了侄儿妻儿,侄儿即使下了地府,也感念皇伯父大恩!”
还不等她回过神来,宁景世就被人抬了返来,还收到了夏景行的威胁,并且不是口头表示,有宁景世的一身重伤为证。
与萧奕一同被除爵的,另有镇北侯府。
很快前去燕王府的人返来禀报,燕王妃与世子小郡主并无大碍,只要小股晋军,早被燕王府的亲兵给毁灭了。
事到现在,她只能叫宁萧氏,萧南平。
一向到了三日以后,夏景行才踏进家门,使得夏芍药晓得了太子通同晋王逼宫的后续。
总归一句话:晋王被他家大将军砍伤,活捉了!
无人行动。
齐帝这一贯病着,就算诸事不睬,但身为帝王在朝中还是有几个耳目,密查诸臣意向。
有了禁军的禁止,太子劈向燕王的腰刀半途被阻,反被燕王欺身而上,也不晓得他是如何行动,就被白手夺了白刃。
太子顿时恼羞成怒,他备位东宫多年,比及齐帝龙驭宾天以后,全部天下都将是他的。眼下却连个小小禁军都使唤不动,说出来可不凭白惹人笑话?!
孙家这棵大树轰然倒地,就连凭借在孙家的官员都遭到了连累,多人抄家被捕,打入天牢。
孙侯府上就属于最后一种。
为稳妥起见,夏芍药并未派人前去王家接父亲女儿回家,只派人向王老爷子与夏南天报了安然,并且将安然的动静奉告了他们。
太子妃所出的成全郡主因一向养在深宫皇后处,幸免于劫,只是处境难堪,再不是之前的天之骄女。
这但是不测之喜!
这统统都产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人如蝼蚁,相互抱团撕咬。晋军想要攻破承天门,前赴后继,而京畿守将搏命保护,互不相让,倒下去一波人又冲上去一波人,宫城门口的尸身堆的越来越多,到了最后都快堵成一座尸山了。
东宫太子妃蒋氏皇太孙萧铄,以及其他东宫嫔妾另有所生孩儿皆被打入天牢等侯最后的讯断。
太子窥着他的神采,在旁安慰:“父皇,皇叔喊着清君侧,他既然感觉夏景行是谗臣,不如让夏景行束手就擒,皇叔天然也就罢兵了。”听起来仿佛是处理之道,何况齐帝与晋王向来兄弟密切,比起一个外臣,自家兄弟天然更加靠近。
既不能向丈夫求救,又不能为儿子讨情,唯有抱着孙女儿冷静堕泪。
太子暴露粉饰不住的笑意,还装模作样偏头朝燕王规矩做出个请的姿式:“三弟,请吧?!”
宫中景象临时不明,燕王将来如何并不清楚,但这一点也无毛病她对燕王妃的体贴。大师都是坐在一条船上的,休戚与共,荣辱同担。
齐帝在病中好久,对内里的事情几近都没精力过问,能讲出这番话来,岂不是也认定了燕王与夏景行有异心?
有那夺目的朝臣已经猜出来了,这是太子在借机撤除政敌。燕王若落入晋王手中,就划一于落入太子手中,那里会有个好?诸皇子中,二皇子败走就藩,其他皇子不敷以构成威胁,唯有军功盛极又有强而有力的臂膀的燕王才是最大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