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玖噎了一下，立即又扬起了下巴，装腔作势道：“本少爷武功盖世，脱手不凡，就你，也配和我比武？”
“不好说，或许只是曾经有过。”本王摸了摸下巴，心道可惜了，昨日里那惊鸿一瞥，竟然不是真的。
本王一愣，“歌声？”
“谁晓得呢。”掌柜的摇点头，持续打他的算盘了。
“我！”一男人飞身而起，落到了台子上。
本王眯起了眼睛，“不瞒你说，昨日本王在那石头上憩息，做了个梦，梦到了一个面色惨白而素净无双的男人，人身鱼尾，魅惑非常。”
但是看燕玖一脸神驰，亟不成待，本王便没有戳破，打发了姚书云陪他出来，自个儿留在了内里。
“嗯。”本王点点头，“但也不必然是幻觉。那鲛人若真有那通天的本领，来制造把戏利诱我们，就没事理放我们拜别。你知不晓得，有一种奇景，叫做海市蜃楼？”
“对。”本王给他倒了杯茶，说：“这海市蜃楼，偶然不但单能重现畴昔的气象，还伴跟着声音。比方我看到的，你听到的。”
身为曾经的上仙，却去拜一个不存在的小仙，这脸我可丢不起。
“是吗？”那小二明显不知情，问道：“如何着，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