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那鲛人啊,本来确切住在这一代水域里,活了几百年了,眼瞅着就要修炼成人了,却不知怎的,竟被人抓去了。”
舒景乾被挡住了来路,忿忿的转头,问道:“你到底想如何啊?吃了我?我奉告你,我皮糙肉厚,一点都不好吃!”
舒景乾愤然转头,道:“你别跟着我!归去奉告爹,我才不学那劳什子的酿酒,老子要考取功名,要仕进!”
这伤口泡在水里不易结痂,鲛人仓促爬上了岸,只见那半死不活的舒景乾也跟了上来,因而眼尾一挑,猛地甩了一下尾巴,又将他拍回了水里。
身后的少女只当他失心疯了,跺了一下脚,道:“那你就杵在这里吧,我看你能撑到甚么时候。”说着,回身便往回走。
水里的鲛人长尾一扫,又将他卷进了水里,然后伸出健壮的双臂,将他钳制在怀里。
那鲛人像是听不懂人语,只眯着一双摄民气魄的眸子,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
本王顿了顿,问道:“你可知抓他的人,去那里了?”
那鲛人咧着嘴,收回了一阵“咯咯”怪笑,像打量食品一样,高低打量着舒景乾,然后舔了一下锋利的牙齿,浑身的邪气。
往边上挪了挪身子,本王向水里看去,只见一阵光点闪过,曾经产生过的,缓缓重现……
“嘶――”鲛人吃痛,一尾巴将他扇飞了,然后摸了摸血流不止的肩膀。
鲛人眯起了眼睛,高低打量起着他,仿佛在衡量甚么。
一股子腥黏的气味喷在舒景乾的脸上,舒景乾本能的打了个喷嚏,然后揉了揉鼻子,看向了那条老鱼。
鲛人笑笑,挥手一扫,放倒了一棵巨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