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正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与其搏命挣扎,落得一腚伤,倒不如老诚恳实的,给他上一顿算了。
他很美,美得惊心动魄。
若说前一刻舒景乾只是悬着心,这一刻直接就寒毛冷竖。
鲛人:……
他终究认识到,这老鱼对他的兴趣,应当不但单只是吃他的肉。
伸手摸了摸那道伤疤,鲛人摸索着喊了一声:“小,景?”因为时候畴昔了太久,他并不肯定这个发音是否精确。
舒景乾打了个颤抖,看向了那近在天涯的妖颜,只见他皮肤固然惨白,嘴唇倒是非常的红艳,一双乌黑的眸子里如同装点着万千星火,闪闪发亮。
可他展开眼,却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只见那昨日里遇见的鲛人,正散着一头和婉的青丝,撑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鲛人裂开了嘴,笑得一脸淫邪,脸上明显白白的写着:我想干你。
舒景乾僵着身子,苦着脸,内心冷静想着,这厮会不会舔够了,俄然就伸开嘴,咬断他一根手指头。
而舒景乾,因为又惊又怕,脑筋乱成了一团,并没有闻声他呢喃了甚么,满脸的汗水混着泪水,如同一条死狗般,丧权辱国般的瘫在了地上,做好了任人宰割的筹办。
然后,便付诸实际的扑了上去。
他的眼神变得淫邪而肆无顾忌,虽未脱手,却像是已经里里外外埠将人吃了一遍,吸允舒景乾的手指时,收回了*的声音。
鲛人黑着脸,看向了这变着花腔扫他兴趣的猎物,嘴里收回了不镇静的吸气声。
只是这鲛人要高别的鱼类一等,不喜好冒然的追逐和强迫的交|配,本着宁缺毋滥的原则,他挑遴选拣了几百年,好不轻易赶上一个面庞清秀合他胃口的,他可不想一下子就把人弄死了。
若不是考虑到本身现下的处境,舒景乾很能够会灭顶在这双群星灿烂的眼睛里。
这么一想,舒景乾俄然就豁然了,并且四肢一摊,做出了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这头老牲口,脸明显长得那么都雅,身下却为何这么狰狞!
做完这统统,他在岸上生了火,将舒景乾推得离火堆近了些,然后卧倒了身子,躺在了他的一侧。
然后,将身压了过来。
舒景乾认命般的闭上了眼,却发明那锋利的牙齿并没有刺破他脆弱的肌肤,只悄悄噬咬了一下,便堪堪愣住了,然后带了几分*的味道,伸出舌头舔了舔。
鲛人:……
摆脱不得,舒景乾又惊又怕,整小我抖成了筛子。
“拯救啊――”
舒景乾有些气恼,一巴掌将人拍开了,道:“要吃从速的,给小爷个痛快。”
这一惊一吓,又着了凉,舒景乾身子晃了晃,俄然晕了畴昔。
那鲛人没推测他比本身料想的还要不顶用,一时有些忧心。就这体格,还能不能镇静地交|配了。
权当是被蚊子叮了一下,了不得,那蚊子大一点。再说了,一条鱼罢了,大能多大。
“呜,”舒景乾哽咽了一下,刚筹办装死,却瞧着那鲛人托起了他的屁股,把他用来蔽体的最后衣物也撕碎了。
时逢春季,恰是鱼类发情的季候。
趁着那老淫鱼发情的空档,舒景乾地上摸到了一块锋利的岩石,狠狠拍向了鲛人的后脑。
那伤疤,狰狞可怖,呈锯齿状,看着像是牙印,但伤口之深,却不像是人类留下的,看着倒像是――
舒景乾满心挂记取本身的手指头,并不晓得那老鱼精对他的指头不感兴趣,而是打起了他身材的主张。
然后,自发受辱的鲛人,张嘴咬上了他的肚子。
舒景乾不晓得他们鲛人吃人是个甚么步调,只感觉这一颗心老是悬着,不上不下的,还不如被他一口咬死了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