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间的打仗,不似人与人之间的暖和柔嫩,而是带了粗糙的磨砺和冰冷的水汽。

权当是被蚊子叮了一下,了不得,那蚊子大一点。再说了,一条鱼罢了,大能多大。

并且,这老鱼精舔地又专注又当真,让人老迈的不安闲。

那鲛人倒是一副想着细细咀嚼的模样,攥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细细地舔了起来,嘴角牵出一丝晶亮,看起来有些色。

见得也有一时的和顺,舒景乾扁了扁嘴,蓄了一包眼泪,尽力让本身看起来楚楚不幸,道:“我怕疼。”

将岸边的灌木收拢了一下,鲛人做了个简朴的巢穴,将舒景乾放了上去,想了想,又潜进水里取了几样药草,咬碎了混着本身的血沫子给他喂了下去。

鲛人抬起脸看了他一眼,道:“我会和顺。”

伸手摸了摸那道伤疤,鲛人摸索着喊了一声:“小,景?”因为时候畴昔了太久,他并不肯定这个发音是否精确。

脑海里呈现了一个小小少年的身影,时价东风料峭,烟雨昏黄,他站在岩石上,一边拿鱼竿敲打着水面,一边哭哭啼啼地喊着:“臭鱼精,你出来,你快出来――”

舒景乾打了个颤抖,看向了那近在天涯的妖颜,只见他皮肤固然惨白,嘴唇倒是非常的红艳,一双乌黑的眸子里如同装点着万千星火,闪闪发亮。

舒景乾仓猝滚到了一边,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颜面题目了,学少女哭哭啼啼,学恶妻骂骂咧咧,学糙男人污言秽语,一哭二闹三吊颈,终究没能逼得鲛人罢休,终究逮着机遇,使了一招断子绝孙脚。

这一惊一吓,又着了凉,舒景乾身子晃了晃,俄然晕了畴昔。

鲛人:……

“拯救啊――”

舒景乾:“呜呜,我是个男人,男人啊。”

舒景乾梗了一下,顿时哭得更凶了,心道小爷好不轻易挨到把毛长齐了,还没尝到女人的滋味,凭甚么就要先给你尝了。

这头老牲口,脸明显长得那么都雅,身下却为何这么狰狞!

舒景乾不晓得他们鲛人吃人是个甚么步调,只感觉这一颗心老是悬着,不上不下的,还不如被他一口咬死了利索。

若说前一刻舒景乾只是悬着心,这一刻直接就寒毛冷竖。

只是看这少年身板肥胖,估计也上不了几下,就废了吧。

舒景乾僵着身子,苦着脸,内心冷静想着,这厮会不会舔够了,俄然就伸开嘴,咬断他一根手指头。

这么一想,舒景乾俄然就豁然了,并且四肢一摊,做出了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可他展开眼,却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只见那昨日里遇见的鲛人,正散着一头和婉的青丝,撑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和普通的读书人分歧,舒景乾没甚么时令可言,秉承着好死不如赖活着的原则,他决计不会做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豪举。相反,在这无尽的惊骇当中,他苦中作乐的想着,他如果上了我以后,而决定不杀我,这也是好的。

入夜,舒景乾从梦里醒来,只感觉身下非常坚固,还当是躺在榻上,先前的一幕,只是个怪诞的梦罢了。

“呜,”舒景乾哽咽了一下,刚筹办装死,却瞧着那鲛人托起了他的屁股,把他用来蔽体的最后衣物也撕碎了。

归正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与其搏命挣扎,落得一腚伤,倒不如老诚恳实的,给他上一顿算了。

舒景乾认命般的闭上了眼,却发明那锋利的牙齿并没有刺破他脆弱的肌肤,只悄悄噬咬了一下,便堪堪愣住了,然后带了几分*的味道,伸出舌头舔了舔。

然后,自发受辱的鲛人,张嘴咬上了他的肚子。

然后,便付诸实际的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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