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如果需求,下官自当共同。”姚书云说着,撸起袖子,暴露了光滑的小臂,“如何,下官这皮郛,可还入得了王爷的眼?”
这厢,来到了月华楼,可贵百里尘也在。
“若本王说向来没有想过,你可托?”
能听他弹奏一曲,这机遇可遇而不成求。
不过,他只渡男人,有钱买女人的男人。
信赖不出几日,我这断袖之癖,就该传满都城了吧。
“呵。”百里尘笑笑,将银票收好,命人将我俩引到二楼,挑了处雅间,然后奉了茶。
姚书云又往他手里砸了几张银票,“能堵住你的嘴了吗?”
我倒忘了,此人的琴技天下第一,常常卖力宫中的乐器调试,其听力,天然是无人能及。
生在皇家,信赖这类东西本来就过分豪侈,身为帝王,就更是生性多疑。
离我去官不成,已颠末端两个月。
往那边一站,如何看着也不像是个逼良为娼的黑心老板,倒像是堕入凡尘,普渡众生的天神。
“喏,就他中间的,姚大人。”
他们这么想,也对。
眼瞅着府上的下人们都添了棉衣,我一没触觉的人,也不感觉冷,还是一身单衣,幕天席地,大咧咧的坐在北风里。
“吃。”本王应下来。
落座以后,姚书云拿核阅的目光,高低打量着本王,终是没有忍住,问了句:“王爷,请恕下官无礼,一向想着问你一句――”
这王位,是我祖上随太|祖天子交战四方,搏命疆场,拿命为他先人换来的,世代传承,和皇家子嗣享有划一候遇。
“都随你。”本王说着,捏了捏他的脸,按捺着恶心道:“这小嘴看着不大,还挺能吃的,你这个小妖精。”
如此几次,本王是再也不敢踏足那种处所了。
“话说八道!”本王拍了一下桌子,“你身为刑部侍郎,有人如此辟谣肇事,你也不抓起来拷问一下?”
本王看着他,“如何,看你这般殷勤,莫不是想着献身?”
本王默了一下,问道:“书云,坦白讲,你也感觉我现在功高盖主,拥兵自重,对皇上存有异心吗?”
“来我这里只为喝茶?”百里尘轻笑一声,往对门一指,“瞧见了吧,劈面就有一家茶馆,安好清幽,两位想着附庸风雅,去那边再合适不过。”
“啊?和谁啊?”
唉,我这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
“我信。”他笑眯眯地,“你说没有,那就必然没有。不过可惜,我还想着你要当了天子,如何也得封我个丞相做做吧?不像我现在,怀才不遇,才是个戋戋从二品。”
“没。”他喝了口茶,说:“既然还惦记取,早些归去就是了。要我说,皇上还是太年青了,你这一走,他就跟失了主心骨似的,整日魂不守舍的,看着都糟心。”
“抓?”姚书云有些好笑,“现在帝都统统的百姓都在说这事,我难不成还要全数抓起来,酷刑鞭挞吗?纵有那心,我也没那地儿啊。”
我叫岳初,是大燕国,独一一名同性王。
姚书云财大气粗,甩给了他一摞银票,道:“把你们花魁喊来,好生服侍着王爷。”
“言多有失,谨慎闪了你的舌头。”本王说着,重又叹了口气。
冬意来的有些急。
现在,他见了我二人,就是伸手要钱也是举止文雅,姿势安闲,淡淡道:“进门先给钱,本店概不赊账。”
“哦,甚么?”
可本王较着想错了。既然感受不到暖香在怀,那么交欢之欲,天然也不会有。
再转头,只见那三个女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竟近年画还要出色。
只是这般风采,却沦落到风月场合,专做皮肉买卖,难叫让人可惜。
见我默不出声,姚书云持续鼓动,“这男人,也不尽是些膀大腰圆,须发稠密的,既然是出来做皮肉买卖的,天然是身量苗条,肤如凝脂,王爷何不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