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一贯与百里尘交好,偶尔会来月华楼帮人调个琴,弹个曲,趁便,买个醉。
“那――”姚书云搓了搓手,又暴露了下贱的神采,“王爷既然对女人提不起兴趣,可试过男人?”
“王爷如果需求,下官自当共同。”姚书云说着,撸起袖子,暴露了光滑的小臂,“如何,下官这皮郛,可还入得了王爷的眼?”
她们说的如此谨慎翼翼,倒叫我这个不谨慎“听”到的有些难堪了。
姚书云笑意不明,“那我反问一句,王爷现在大权在握,想着造反,不过是喘口气的事,如此机遇,就当真就没想过要即位称帝?”
眼瞅着府上的下人们都添了棉衣,我一没触觉的人,也不感觉冷,还是一身单衣,幕天席地,大咧咧的坐在北风里。
“我信。”他笑眯眯地,“你说没有,那就必然没有。不过可惜,我还想着你要当了天子,如何也得封我个丞相做做吧?不像我现在,怀才不遇,才是个戋戋从二品。”
便是我体味不到男女之间的兴趣。
姚书云财大气粗,甩给了他一摞银票,道:“把你们花魁喊来,好生服侍着王爷。”
“废话少说。”本王打断了他持续发|浪,问道:“比来朝中,没有大事产生吧?”
本王摇落一身鸡皮,道:“皮糙了点。”
可我毕竟是外姓,面上和那些皇亲国戚再如何交好,背后里,他们也还是将我视作一手遮天,企图谋反的乱臣贼子。
要说我没有野心,朝臣也好,百姓也好,皇宫表里,但凡是个能喘气的,估计都不会信赖。
见我默不出声,姚书云持续鼓动,“这男人,也不尽是些膀大腰圆,须发稠密的,既然是出来做皮肉买卖的,天然是身量苗条,肤如凝脂,王爷何不尝尝?”
能听他弹奏一曲,这机遇可遇而不成求。
如此几次,本王是再也不敢踏足那种处所了。
信赖不出几日,我这断袖之癖,就该传满都城了吧。
“呵。”百里尘笑笑,将银票收好,命人将我俩引到二楼,挑了处雅间,然后奉了茶。
何如不得,我便披了件大氅,跟着去了。
要说,这没触感,也是有好处的。
这事真要怪,还得怪我姓岳,不姓燕。
“言多有失,谨慎闪了你的舌头。”本王说着,重又叹了口气。
就连梨园子,也借用前朝旧事,指桑骂槐,变着法的骂我。
“啊?”另一人显得很吃惊,顺带着有些可惜,“不幸见的,看他长得人模狗样,还挺俊的。”
落座以后,姚书云拿核阅的目光,高低打量着本王,终是没有忍住,问了句:“王爷,请恕下官无礼,一向想着问你一句――”
姚书云又往他手里砸了几张银票,“能堵住你的嘴了吗?”
冬意来的有些急。
姚书云:……
这厢,来到了月华楼,可贵百里尘也在。
再转头,只见那三个女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竟近年画还要出色。
这王位,是我祖上随太|祖天子交战四方,搏命疆场,拿命为他先人换来的,世代传承,和皇家子嗣享有划一候遇。
出了月华楼,只见门口三个正在揽客的女人凑在一起窃保私语,此中一人说:“瞧见了吧,这就是奸王岳初,传闻他不举。”
“话说八道!”本王拍了一下桌子,“你身为刑部侍郎,有人如此辟谣肇事,你也不抓起来拷问一下?”
只是这般风采,却沦落到风月场合,专做皮肉买卖,难叫让人可惜。
离我去官不成,已颠末端两个月。
他掰动手指,道:“另有‘流水人家’的奶汁鱼片和墨鱼羹。”
“归去不急。”我叹口气,“总该让他历练一下,不能一辈子都依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