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够躲,可他不想躲。正如他能够不爱,却挑选了爱一样。
本来觉得是哪个丫头不慎丢失的,舒景乾顺手收了起来,放在结案头的匣子里。
“实不相瞒,”本王欠了欠身子,“臣在花城结识了一名朋友,看他碰到了烦苦衷,想着施把手,帮他一帮。”
统统的统统,不过是他大病一场,做的一场梦罢了。
本王一愣,“这么快?”
本王仓猝施礼,“微臣谢过皇上。”
鲛人也曾试着拿本身的血和鳞片混着药草给舒景乾服用,可纵使他扒光了满身的鳞片,也没能停止他的病情恶化。
不待他说话,本王又道:“当然,亲兄弟没算账,你我虽相谈甚欢,私交甚笃,可本王是个实在人,我既然帮了你,你就得给我好处。”
咬着牙,带着一身的伤痛,鲛人在没有学会拿腿走路的环境下,一瘸一拐,踉踉跄跄地出了山,打晕了一个路人,换上了他的衣裳,然后探听着去到了天泉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