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本王对付的点点头,将屋里的炉火挑旺一些,然后命下人从速劈柴烧水,好供本王和燕玖泡澡之用。
本王与他隔了两道木板,面劈面的坐着,一时候竟两下无言。
提到她爹,苏蓉倒是不卑不亢起来,挺直了腰板与我说:“我爹不但医术了得,并且医者仁心。赶上贫苦的乡里乡亲,向来都是免费施药。这一来二去的,家里一向算不上殷实,不过是求个温饱。我爹说过,悬壶是为济世,不为生财。这技术再好,也不能失了民气。我爹他――”说着,用力眨眨眼,把即来的泪水忍了归去,持续道:“即便是面对瘟疫,还是在对峙救人。而他终究,不是死于瘟疫,而是劳累过分。”
“没甚么。”本王收回了目光,一本端庄地为他提上了被子。
我回过身去,褪掉了衣物,顺手搭在了一边,然后抬腿迈进了浴桶里。
本王倒不介怀给他多看几眼。
我这长年习武,皮糙肉厚的,除了手臂和小腹上有点肌肉,满身高低,根基也没甚么看头。
“的确是妙啊!”几人抚掌,一脸开了窍的模样。
“如许啊……”燕玖平白又来了火气,翻了个身,重新滚回角落里了。
本王虽说感受不到冷,可这毕竟寒气入体,一个不好,也会染上风寒的。
他来不及挣扎,一边颤抖一边瞪我,咬牙切齿的说:“朕,朕,朕,转头必然,治,治你个以下犯,犯上,之罪。”
略微受点凉,都会激发旧疾。
本王心下一惊,从速跃出了木桶,衣裳也没来得及穿,就将人捞了上来。
本王内心震惊了一下。
“行,你们下去吧。”本王搁置了玉佩,看了一眼缩成球的燕玖,道:“皇上,起来沐浴吧,去去寒气。”
彼时,夜幕来临,那大夫姗姗到来,把脉问诊,一番折腾下来,给燕玖开了几服药,说是平常的风寒罢了,并不碍事。
一群人正无计可施时,门外苏蓉求见,说是习得一点医术,大胆想着给皇上看看。
既然是皇上的旨意,本王天然不能违背,点点头,道:“好。”
他这会倒也诚恳了,枕在本王的腿上,伸着脖子,放心享用本王的奉侍。
而本王,俄然就想起了姚书云说过的话。这男人,也不尽是些膀大腰圆,须发稠密的,既然是出来做皮肉买卖的,那么天然是身量苗条,肤如凝脂。
把自个儿身上的湿衣裳换了,本王看了一眼缩在被窝里的燕玖,扯了条手巾,给他擦了擦湿哒哒的头发。
究竟在闹甚么别扭?
玉佩尚未刻好,只见下人搬来了两个大木桶,道:“王爷,水烧好了。”
这是中了甚么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