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就只是为了把我骗上他的床!?
好久以后,那平话先生在千呼万唤中走了出来,身上穿了一件怀旧色的灰袍子,斜背了一个藏青色的布包,边走边挥手道歉,“对不住,家里有点事,来晚了。”
“哦?”本王倒是来了几分兴趣。
别说是伤口,底子连一个毛孔都看不到。
好久以后,她终究忍不住开了口:“皇上,阿谁仿佛是,仿佛是……”
枉他们常日里一副冰魂素魄,怀瑾握瑜的崇高模样,豪情私底下,也有这类爱好。
第二日散了朝,本王践约,去了姚府上。
那平话人持续道:“此仙执掌星宿以来,几万年里倒也兢兢业业,规端方矩,可谁知跟着和南边陵光神君的交昔日趋密切,他竟然动了凡心。”
走之前,苏蓉拦下了本王,塞给了本王一个小瓶子,神采鬼祟地说:“主子也许会用的到。”
“嗯。”本王点点头,伸手抱了抱他。
姚书云:……
本王拎着几根破布条,表情有些奥妙,“要不,我再给你绑归去,就当我没瞥见?”
一起去到茶馆,本王找了一处位子坐下,跟小二叫了一壶好茶和一碟子瓜子,一边嗑着,一边等那平话先生。
本王自知酒力有限,只喝了半壶,剩下的浇到了地上,算是谢过了这陪我共饮的花花草草。
他伸手挡着脸,有些丢人的问道:“皇叔,你是不是感觉我很好笑?”
“天璇星君固然渴慕他,却也晓得此事有违阴阳,有违天道,用心一向哑忍不发,单独体味着相思之苦。直到有一天,天璇喝醉了,这才酒壮怂人胆,做出了一桩胡涂事……”
陪他睡倒也无所谓。从本王第一次爬上他的龙床,到厥后的第二次第三次,乃至是一辈子,实在辨别并不大。
燕玖:……
撵走了一屋子的宫女,本王咳嗽了一声,道:“是个曲解,皇上莫要多心。来,给我看看你的手臂,是不是该换药了。”
不过转念想想,此人只是个凡人,总不成能窥听了天界的丑事,想来讲出的段子,也是他本身诬捏的,应当不敷为虑。
本王:……
一起去到了宫里,本王将那小瓶子扔在了榻上,然后去御膳房里转了一圈,吃了一条鸡腿,喝了一碗羊汤,走的时候,要了一壶酒和一碟子花生米,端着去到了御花圃。
本王:……
至于本王,虽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落到了尘凡间,总也免不了一个“俗”字,此事可贵风趣,听一听倒也无妨。
四周立马有人起哄,“天庭重地,仙君和仙娥厮混偷情啊?”
倒是让本王高看了。
你一女人家的,到底在想些甚么啊!
那绷带下的小臂,白白嫩嫩,光滑光滑,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倒也没有。”本王拿走了他的手,有些大逆不道的说:“实在还挺敬爱的。”
“主子也不肯定,只是看这模样,闻这味道,仿佛是男人之间,做那档子事时用的油膏。”
可本王底子就不懂她在表示甚么。
“哇――”听客们立马炸开了锅,一半的不好此道,嚷嚷着要他换一个故事讲,另一半的人感觉新奇,建议他讲下去。
彼时,姚书云正在穿戴衣裳,见本王来了,笑笑说:“本日无事,带你去听书吧。”
却也不知那平话人究竟有甚么本领,竟能让这些人如此痴狂。
平话人笑笑,“我今儿要讲的,是一出断袖分桃。”
本王摸了摸燕玖柔嫩的头发,道:“如果你情愿,我会一向留下陪你的。”
那宫女红着脸,道:“主子也不肯定,只是瞧着有些公公们仿佛好这口,会随时带在身上,除了能够用作光滑,也能滋养防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