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正在喝茶,“闻”言直接喷了出来。
“哇――”听客们立马炸开了锅,一半的不好此道,嚷嚷着要他换一个故事讲,另一半的人感觉新奇,建议他讲下去。
“这是――”本王不解,“去疤药吗?本王脸上的疤已好的差未几了。”
走之前,苏蓉拦下了本王,塞给了本王一个小瓶子,神采鬼祟地说:“主子也许会用的到。”
“不是。”苏蓉使了个眼色,表示大师心照不宣。
只是这幅人上人的长相,却跑来讲这些黄段子,可真是――
姚书云见我狠命扇扇子,递给了我一方手帕,道:“这气候固然闷热,却也不至于让你流这么多汗吧。”
至于本王,虽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落到了尘凡间,总也免不了一个“俗”字,此事可贵风趣,听一听倒也无妨。
归正我这弄臣的名声已经传开了,全天下的人都觉得我是燕玖的男宠,事已至此,本王一赤脚的,另有甚么好怕的。
你一女人家的,到底在想些甚么啊!
燕玖正在用力擦额上的油膏,闻言愣了一下,道:“不,不消换那么勤吧,昨晚沐浴刚换过的。”
“是吗。”燕玖倒出了一点,涂在了太阳穴上,按压了几下,道:“没感觉凉啊,也不感觉提神。”
他脸上一红,眼圈也跟着红了,问道:“那皇叔你,今后是不是就不会陪我一起睡了?”
回府上取了几件换洗的衣裳,本王扔进了承担里,筹办去宫里久住。
不过转念想想,此人只是个凡人,总不成能窥听了天界的丑事,想来讲出的段子,也是他本身诬捏的,应当不敷为虑。
四周立马有人起哄,“天庭重地,仙君和仙娥厮混偷情啊?”
那平话人持续道:“此仙执掌星宿以来,几万年里倒也兢兢业业,规端方矩,可谁知跟着和南边陵光神君的交昔日趋密切,他竟然动了凡心。”
“主子也不肯定,只是看这模样,闻这味道,仿佛是男人之间,做那档子事时用的油膏。”
“哦?”本王倒是来了几分兴趣。
有辱斯文啊。
本王:“听书?”
目标就只是为了把我骗上他的床!?
枉他们常日里一副冰魂素魄,怀瑾握瑜的崇高模样,豪情私底下,也有这类爱好。
陪他睡倒也无所谓。从本王第一次爬上他的龙床,到厥后的第二次第三次,乃至是一辈子,实在辨别并不大。
第二日散了朝,本王践约,去了姚府上。
“想。”本王倒也没有装腔作态,安然答复。
一旁的宫女冷静地看着,几番欲言又止。
苏蓉啊,苏蓉。
好久以后,她终究忍不住开了口:“皇上,阿谁仿佛是,仿佛是……”
燕玖:……
“我比较怕热。”本王说着,从速拿帕子擦了擦脸,然后看那平话先生不顾世人的禁止,自顾自说了起来:“天界有位上仙,掌管北斗七星的巨门星,人称天旋星君。”
军国大事上,本王能够由着他,可这类事情上,本王必须耍一耍淫威,立即将他按在了榻上,半是打单半是逼迫地拆掉了他胳膊上的绷带,说:“万一伤口腐臭了……”
一起去到茶馆,本王找了一处位子坐下,跟小二叫了一壶好茶和一碟子瓜子,一边嗑着,一边等那平话先生。
而本王则是顶着一脑门的汗,直感觉要听不下去。
“呵,”姚书云束起了头发,道:“传闻那人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畴前朝宠妃与寺人的淫史,到落魄墨客与狐媚的艳事,再到寂|寞少妇与下人私通,隔壁孀妇与邻居偷情,说的那叫一个声情并茂,舌烂莲花。高|潮之余,形色鄙陋,神情*,恰如正在行轻易之事。如此风趣的人,风趣的事,王爷不想着见地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