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坑求包养,还是重生文,姐姐重生到mm身上╭(╯3╰)╮
易明澜疯了似的用力挣扎,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通红的小脸一点一点没入冰冷的净水中,不过只是一瞬,孩子宏亮的哭声就因为呛了水戛但是止,小小的手脚有力的扑腾了两下就完整在郑妈妈的臂弯里没了行动。
“夫君常日是恁的宠嬖于你,眼下他才离家不过几日,你如何就能做出这等有违妇德的事情来?你可让我如何是好?”易明真却像是完整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兀自感喟着放动手中茶碗一步步踩在那些凸凹不平的鹅卵石上一步步朝她走来。
就在一盏茶的工夫之前,她的贴身丫环碧玉如平常普通端了热水进房叫她起床,翻开帐子时仿佛就见了鬼,紧接着院子里惊叫声此起彼伏,安睡在她中间的男人屁滚尿流的滚下床去抓起散落一地的衣衫就仓猝往外跑,易明澜乃至完整没有来得及反应,闻讯赶来的易明真就已经带人堵在门口将那人当场按下了。
春寒料峭,她身上一件薄弱的中衣在清冷的早风中仿佛都结了一层冰,领口裸、暴露大片白花花的水润肌肤,上面星星点点都是青紫色的淤痕。胸前的两根带子只在仓猝中系上一根,暴露内里鹅黄色肚兜的一角,一枝绣工精美海棠花斜溢而出,明艳如火的艳红色衬在金色的还是光辉下,生生能够刺痛人眼。
反观本身,易明澜俄然就想笑,但是笑声漫过喉咙却无端演变成了沙哑而凄惶的哀嚎——
“你看,我的儿子也没了,姨娘现下但是痛快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诱哄孩童入眠时候那般轻柔的质感,目中狠恶燃烧的仇恨却与那面孔之上刻毒的神采显得格格不入。
因为方才一向捧着茶盏,她的指尖是热的,但那涂着丹蔻的指甲却光滑冰冷,如冷血毒蛇的信子攀爬在她脸上,让易明澜的身子忍不住的颤栗!”郑妈妈领命,目光仓促四下一扫就抱着孩子往那凉亭中间的一尊水缸走去。
此时这平阳侯府中还是老夫人孙氏当家,但是易明真这个世子夫人也不是做假的,一等功劳世家武安侯府调教出来的四蜜斯,主母的架子端着也是信手拈来。
刘妈妈端了新煮的茶汤上来,易明真腕间上好的羊脂玉镯不经意的触到杯沿,收回清脆的响声,那声音本是极其微小,但在这落针可闻的院子里却如惊雷炸开,全部氛围为之一肃。
那些鹅卵石是年前彭修特地命人从百里外的清渠水乡运过来给她铺垫院子的,固然打磨的极其光滑,但是凸凹不平,膝盖磕上去也是钻心的疼。
婆子们被她身上的煞气震慑着,不知不觉的住了手,易明澜的目光这才缓缓移向亭子里悠但是坐的易明真,彼时易明真正垂眸神采落拓的渐渐拢着杯中茶叶,氤氲的水汽溢出来,让她妆容详确的面孔仿佛沉浸在悠远的画墨当中。
院子里瞬时死寂一片,陆姨娘目瞪口呆的扯着易明澜的一片衣角,脸上神采因为惊骇而变得乌青一片。
养尊处优的侯门蜜斯身子本就娇弱,再者自出产今后易明澜的身子还未完整调度好,两个婆子为显衷心卯足了力量,易明澜当即一声惊呼砰的摔在地上。
劈面的亭子里,平阳侯府的少夫人易明真手里捧着个毓金的青瓷茶碗端坐在上,身后二十余个丫环婆子拥簇着,仿佛一副三堂会审的架式。
“我害你?”易明真失声笑了出来,紧跟着倒是眸光一凛,缓缓抬手抚上易明澜冻的青紫的脸颊。
“mm,你还不认罪吗?”易明真感喟着开口,唇齿间收回的声音清脆,却自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