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槐木废料直径约莫有四五十公分,长约五十公分,起码也有三十年树龄。从截面看,树心部分呈暗红色,越往外色彩越淡,只是长得歪歪扭扭的,废了。
“哎呦,笑死我了,这年初竟然另有人讲信誉讲知己?”斛长瑞仿佛听到了甚么笑话,捂着肚子直乐起来,哈哈笑了几声以后,鄙弃道:“小赤佬,我奉告你吧,有钱才有信誉和知己。没钱的话,别说信誉和知己,你连安身之地都没有。”
“槐木料本来就贵,一方就要五千元以上。这个是余料,我算便宜一点,九百块吧。”刘棠才暴露满脸肉疼之色,仿佛吃了多大亏似的。
就是这类富不仁的家伙越来越多,才会把社会民风带的那么坏。欢然想起老爷子的原话,不由一阵闹心,就在他还要辩论的时候,斛长瑞的两个主子脱手了。
大背梳头发明了刘棠才眼里的踌躇,当即做出致命一击:“六倍!老板,这个代价能够了,你要满足啊。”
刚才差点被车撞到,刘棠才还在气头上,冷哼道:“说好的事情如何能随便改,你觉得我是甚么人?”
这段废料最多0。2立方,遵循五千一立方的代价,也就一千块。实际上好料和废料的代价不同很大,刘棠才嘴里说算便宜点,实在却开了狮子口。
欢然不敢直接说出本身的目标,摸索着问道:“老板,有没有做刀垫板的余料?”
欢然赶紧说:“这块木料我已经买了,代价都和老板谈好了。”
“对了,那法器叫养魂珠,是用槐树树心制成的。有一名老道长说过,槐树树心能够温养灵魂,合适阴灵之物依托藏身,年份越久结果越好,是比较好找的法器质料。只要弄到一块上年份的槐树树心,必定能帮到小馨。”
谢天谢地!欢然松了一口气,便向木料公司的办公室走去。他还记得木料公司的老板,一个叫刘棠才的家伙,有点妄图小便宜。前次他和梁大根卸完货,还被叫去抬了十几棵木料,多干了半个小时的重活,成果一毛钱也没多给。
“有了!”欢然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他想起来了,上个月和梁大根去太沥木料市场卸货时,看到过一堆槐木料,此中有一段歪曲解曲的废料,看那表面,起码也要长几十年,必定够年份了。
大背梳头得了切确动静才来的,如何会等闲信赖刘棠才的话,目光四下一扫,就看到那块剥好皮的槐木料,不由目放精光,哈哈笑道:“这光彩,这纹路,公然是野生老槐木,起码有六十年年份。老板,就是这一块了,卖给我吧。”
欢然想到这里不由精力一振,脑海里有一点灵光飘零着,却老是抓不住。他凝神细想,尽力要把这道灵光抓住。
一个主子用力推了欢然一把,骂道:“滚吧!穷鬼,没钱还敢在我家少爷面前唧唧歪歪。你家长辈是没有教你礼节,还是你没有长辈教养?”
没等刘棠才回话,大背梳头已经接上嘴,满脸不屑道:“这不叫反口,这叫价高者得。你如果有钱,也能够加价。”
“那些鬼怪被道长们打得残肢断体,收进养魂珠后,没过几天,就无缺无缺的出来帮手干活了,只要我能弄到一件如许的法器,不便能够处理小馨的题目了吗?”
另一个主子接口道:“就是,一付屌丝样,还想和我家少爷抢东西。从速钻回你妈妈肚子,重新投个好胎再来讲吧。”
“老板,你别看它歪,锯短了也很标致。”刘棠才极力倾销着,故作慷慨道:“你如果看中了的话,我给你算便宜一点,还帮你锯好。”欢然顺嘴问道:“那要多少钱啊?”